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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差点害了父亲

作者:段建国(口述)王镝(整理) · 2012-04-05 来源:凯风网

  我叫段建国,宝鸡市千阳县千阳宾馆职工。提起法轮功,我的气可不打一处来。

  我父亲叫段金贵,原籍河南省,千阳县服装厂退休职工,1936年8月6日出生,小学文化。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千阳县服装厂因经营不善破产,我父亲便在电影院前的空地上摆了一张台球案子,一来是增加点收入,二来是锻炼身体,三来是消消闲。几年中,他原有的肺气肿、气管炎有时发作,但都因及时就医而有较大缓解。

  1998年10月,父亲听人说练法轮功能治病,不用住院、吃药、打针就能治好病,能省钱、还能强身。工资和收入都不高的父亲喜在心头,很快到体育场加入了法轮功习练者的队伍,每天两晌,雷打不动。后来,父亲还拿回了《转法轮》等几本李洪志的书,闲了就看,由于文化程度低,也有点老花眼,看书很费劲,就让我念给他听。我觉得李洪志的所谓的“经书”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就劝父亲要练功就练功,念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父亲却说,“‘师父’说了,既‘学法’,又练功,才能更‘精进’、‘上层次’了。我身上的‘业力’太重,也应学习法轮功,给自己‘消业’。”在旁边的母亲听了也帮腔,说我就是不孝,爸养我这么大,还给我娶了媳妇,连这么一点忙都不帮,还是我爸的儿子吗?

  虽说自己忙,但我每次都要抽时间去看父母亲。父亲用浓浓的河南话告诉我,法轮功就是“中”,他这几天喘得慢了。他不清楚,病情好转是每天有规律运动和心理暗示的结果,并非是李洪志的保佑和习练法轮功的特效。可是父亲不管,就是认为练功起作用,因此练功“学法”更加勤奋了,竟然还戴起了老花镜,像一位老学究那样,天天看法轮功的书籍,不会认的字,就问家里的人,而且还念给我母亲听。

  1999年6月份,父亲的脸上有一绺一绺的疙瘩,红红的,胸膛、腰部也有,我感觉不太好,有点像“长虫绺”,是一种很毒的病,不及时看医生,会要命的。而且,父亲气喘得也很厉害。我要带他去医院看看,但他坚决不去,还说这是“师父”在“考验”他,一吃药,“业力”就重了,原先上了的一点“层次”就没了,让我别害他。过几天,李洪志“师父”就会让“法身”给他把“病业”除了。在旁边的母亲也说,我把父亲送去看病,就是最大的不孝,他一年多都未吃药,也撑过来了。母亲一辈子都是听父亲的,父亲向东走,她就一路向东跑。我觉得自从父亲习练法轮功以来,父母似乎变成了另外的人,把我对他们的孝和善都看作了恶。我含泪出了门,求父亲的功友们劝劝父亲到医院去看病。结果功友们却说,绝不能吃药打针,那样就功亏一篑了。

  1999年7月12日,父亲的头和脸都肿了,眼睛也挣不开了。我心里非常难受,当时就要拉他去医院。可父亲还是坚持不去,并把手边的《转法轮》递过来让我念,说他几天都没练功“学法”了,“业力”也加重了。我一把将书扔到炕上,说念什么破书,它把你害成什么样子了。母亲看父亲那个模样,有点害怕,顺我说了一句,去医院也好,李洪志“师父”和医生共同可能会把你的病看好。中毒已深的父亲连连摆手,说他是练功人,医院坚决去不得。我看实在说不动父亲,便强行将父亲送到县人民医院,医生一看父亲病得那样,生气地说道,你这儿怎当的,你是没钱,还是离医院远,都病成这样了怎么才来呀?我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如果父亲不治而去,作为家中的长子,怎么向自己的良心、远在外地的弟妹们和亲戚朋友交待呀!我赶快向弟妹们打电话,让他们快点回家,并一直坚持守候在父亲的病床旁边。开始父亲坚持拒医拒药,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在我和医务人员的劝说下,他勉强配合,可口里依然念叨着“‘师父’保佑我”。10余天后,父亲基本病愈出院。

  后来,在志愿者的帮助下,父亲认识到了法轮功是害人功,还劝前来看他的功友不信、不练法轮功,并主动向有关部门上缴了李洪志的书籍、像章、练功服等物品。

 

【责任编辑: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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