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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我老泪横流

作者:刘燕(口述)文明渝(整理) · 2012-04-05 来源:凯风网

  又是一年清明节,我望着墙上老伴的遗像,过去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我眼前,回想起与老伴生前朝夕相处,恩恩爱爱的日子,我无限感伤、忍不住老泪横流。是我把老伴引入法轮功的陷阱,害得他相信法轮功的“消业”邪说拒医拒药,于2003年9月17日含恨离开人世。

  我叫刘燕,1945年10月生,徐水县安肃镇南张丰村人。老伴张东良,长我三岁。我们从小是邻居,在一起玩耍,一块上学,青梅竹马。长大后,在双方父母的张罗下,我们结婚成家。婚后,我们俩相亲相爱,比翼双飞。农忙时他下地干活,农闲时外出打工挣钱。我在家操持家务,照顾二老。虽然我们不富裕,但一家人其乐融融,日子过得平淡而有滋味。

  我老伴原本是个结实的庄稼汉,但是由于常年的超负荷劳作和艰苦的农村生活,身体严重透支。记得在1995年8月初,我发现他脸色黄了、吃饭少了、咳嗽频繁了。到县医院一查,诊断结果他患上了肺炎的毛病。虽经多方求医治疗,花了不少钱,但老伴的病一直没有除根,这成了我们夫妻俩的一块心病。

  1998年5月初的一天,村里老陈来到我家,给我唠叨:“修炼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不需打针不需吃药,再难治的病症也能根除……”走时还送给我一本《转法轮》,并叮嘱我要好好学,认真练。

  在家里,一有时间我就看这本书,遇到不认识的字就请教别人。开始也就是随便看看,渐渐地越看越觉得书里说的符合我的心理。在老陈的带引下,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练功,自我感觉以前时常出现头晕目眩的症状似乎得到了缓解。于是,我把练功的这种神奇效果告诉老伴,劝他也一起练练,希望把他的肺炎等毛病练好。在我再三劝说下,当初反对我练功的老伴,最终也同我一起加入了修炼者行列。

  自从我和老伴练习法轮功后,逐渐把练功当成我们每天必须要做的事,并把大多数时间都用在参加村里集体练功、“学法”上。几个月后,我发现老伴不但饭量增加,而且咳嗽的老毛病也有了减轻。这使我和老伴信心大增,更加相信《转法轮》书中的说法。于是,我俩“学法”、练功的劲头更足了。

  我和老伴原本是孝敬父母、勤劳善良的人。过去,我俩经常对父母嘘寒问暖、关心身体、照顾生活。但自从练功后,就逐渐忘却了老人的存在,对老人长期不闻不问,更谈不上关心体贴。重要的是地里的活儿没心思干了,也不考虑出去打工挣钱了,满脑子想的是怎样练好功才能“消业”祛病,如何才能早日“成仙成佛”。父母时常对我俩说:“你俩不要练功了,要干庄稼活,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有病要吃药,练功是治不好病的。”可我和老伴不把父母的话放在心上,继续练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不让人们再练功了。村里绝大多数人都不练了,惟独我和老伴怎么也想不通,觉得自己这么辛苦地练了一年多,很快就要上“层次”了,害怕不准练功达不到自己的“圆满”。尽管村里干部、亲戚好友相继劝说,我俩仍然偷偷在家里练。

  我和老伴为了练好功,将家里仅有的积蓄拿去买回录音机、磁带等练功用品,依然在家悄悄修炼,并偷偷与村里的几位功友聚在一起,交流“学法”、谈练功体会。2001年3月中旬,当我俩一门心思“学法”、练功时,我发现老伴的身体越来越差,咳嗽频繁,有时双手捂着肚子,打坐也不正常,而我时常也出现头晕目眩等症状。可是,每次出现这样的症状,我就宽慰老伴说这是“师父”的考验,过了这“关”,就上了一个“层次”。父母劝说不了我俩,多次召集亲戚好友来规劝,说有病要就医,可我俩死活不去,还说大家是在害我俩,阻碍我俩“圆满”。

  接下来的两年里,我和老伴坚信练功能“消业祛病”、“成仙成佛”,从未放弃过练功、“学法”。尤其是身体有病时,从不去医院,更不吃药打针。

  2003年5月的一天上午,我串门回家,发现老伴痛苦地倦曲着他那瘦小的身体,不时发出哎哟…哎哟…的尖叫声,想说什么也听不清楚。孩子们在万般无奈下,强行把老伴送到医院,诊断结果是老伴已到了肺癌晚期。可我怎么也不相信老伴得的是癌症,还相信“师父”的“法身”会保佑他。到了当年9月17日的下午,老伴伸出他那苍白无力干瘪的手,语无伦次地对我说:“我要升天‘圆满’了,我会在天国里等着你……”就在当天晚上,老伴因肺癌医治无效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老伴的离去,让我对李洪志的“法身保护”、“消业祛病”等说法产生了怀疑。老伴到死都在虔诚地修炼法轮功,他修炼这么“精进”,“法身”无处不在的“师父”为何不保护老伴呢?反而害得他丢了性命,留给我的是永久的伤痛。经过深刻反思,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教育下,我最终从法轮功的“怪圈”中走了出来,彻底认清了法轮功的严重危害和骗人伎俩。

  清明节,我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告慰逝去的老伴。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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