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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玲:“消业”何时是尽头

作者:卫玲(口述)弓箭(整理) · 2012-03-05 来源:凯风网

  我叫卫玲,新沪钢铁厂的退休职工,现住上海市静安区,今年六十五岁,修炼法轮功快二十年了。

  在“学法”交流中,我经常听到同修谈修炼大法得益的体会:在修炼法轮功不久,折磨了自己多年的病痛不翼而飞了;修炼了法轮功,自己总能逢凶化吉、好事连连;修炼法了轮功,家人和邻居也得到了“福报”。然而,我修炼法轮功以后,“消业”反应的痛苦感觉不断,并且还不断加剧。我是一个不会说假话的人,可是我在“学法”交流中不能说真话,真是有苦难言。

  我四十六岁那年,突然感觉浑身上下不适,晚上睡不好,平时心慌得坐立不安,还无缘无故地出一身汗。听同事张志云(原上海法轮功辅导总站副站长,我们是好朋友)说,她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自从她拜师练习杨氏气功(当时法轮功还没有传到上海)以后,这种症状逐渐消失。为了能有一个强健的身体,我就去虹口公园找张志云,一起练习起了杨式气功。1993年8月的一天,张志云在《气功与科学》(3月—7月)期刊上看到法轮功办学习班的消息:说1993年11月21-30日,在安徽省合肥市举办法轮功学习班,李洪志“师父”亲临学习班“讲法”,在学习班上“师父”还会替弟子“消业”除病。于是,我们就按照杂志上的联系方式,与合肥法轮功学习班的联系人徐祥兰(武汉法轮功辅导总站站长)取得了联系,俩人决定一起去合肥参加“师父”举办的学习班,我去火车站买好了11月20日上午去合肥的火车票。谁知在起程的前一天,张志云因胆结石病发作住进了医院。20日,我只身来到安徽省气功协会报道,交了二十元钱领到了一张盖有法轮图形的学员证,找了家旅店住了下来。第二天我拿着学员证早早地来到学习班,只见那个能容纳三、四百人的会场里坐满了人,过道里也是人头攒动,我挤进了会场,在一个角落里站着。在学习班上,“师父”除了讲解法轮大法外,还为同修们清理身体。“师父”魔术师般为弟子清理身体,他说弟子们修炼法轮功前必须先清理身体内的业,否则不能修炼,所以弟子们清理身体争先恐后。为了维护秩序,“师父”说:别急,在学习班上“师父”没有来得及清理身体的学员,会后“师父”的“法身”会给学员清理身体的。说也奇怪,十天的学习班结束以后,因为心理作用,我感觉一身轻松,原来的不适感觉消失了,自己觉得年轻了十岁。

  回到上海,我兴致勃勃地跟张志英谈参加学习班的经历,出院不久正处在恢复期的张志英听得如痴如醉,对自己因病没能参加学习班而懊悔不已。从此,我与张志英一起按照“师父”在学习班上教的动作习练法轮功,在公园练功,在家里研读《转法轮》。不到一个星期,法轮功的五套功法我们都能够熟练掌握。于是,我们俩在虹口公园里一边练功一边宣传,一个月不到,在虹口公园练法轮功的人发展到十多人。1994年春节以后,正当我陶醉在修炼法轮功中的时候,我生病了,高烧发到四十度,烧得满嘴是水泡,东西也不好吃。老伴见状急坏了,要我去医院诊治,可是我笑着告诉老伴说:我的高烧不是什么病,是“师父”帮我“消业”的一种反应,是“师父”在为我“消业”。在学习班上,“师父”说我们这些修炼人都有一个“消业”的过程,不会有事的。我只要坚持修炼,配合“师父”为我“消业”,我的“消业”反应自然会消失。谁知高烧持续了十二天还是不退,我的体重从80公斤降到50多公斤,从一个“卫胖子”变成一个“卫竹竿”(老伴这样说我),当时我上洗手间也会因头晕目眩而跌跌撞撞。为了不让老伴唠唠叨叨地逼我上医院诊治,我就装作没事的样子,每顿喝些米汤硬撑着。长时间的高烧让我的身体变得很虚弱,渐渐地我不能起床了。在同修的鼓励下,我在床上练功,背诵《论语》,又过了二十五天,我得法以后的第一次“消业”反应算是过去了。

  然而我不明白,既然这个业已经消完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上一次的“消业”感觉仍然不断,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烧一次,一烧就是七天,短的也要五天,并且伴有咳嗽,像重感冒似的,有时还有腿痛、腰痛的症状。大概“师父”给我清理身体也是周期性的?我想。我只能配合“师父”给我“消业”,待业消完了,这种“消业”反应自然就会消失。我忍受着这种难以忍受的“消业”反应,一忍就是十三年。“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修炼法轮大法的人会变得比常人年轻得多,可是我五十出头就已经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这些年,我自己遭遇了持续不断的“消业”反应,我坚信大法,默默地忍受着。2007年11月,我家里又出状况。我的丈夫与我的感情一直很好,他支持我信仰法轮功,在我忍受“消业”反应痛苦的时候,他一直体贴地安慰我、服侍我。他在一次体检中发现患上了癌症,不到两个月他就匆匆地离世了。不说一个人修炼,全家都能得福的吗?为什么在我的身上偏偏就是个例外呢?丈夫的死对我的打击非常大,每当我想起他,总是忍不住泪流满面。痛苦和灾难没有让我放弃信仰,我坚信“师父”会保护我修炼直至“圆满”。尽管我的“消业”反应十分痛苦,但是我在“消业”反应的间隙也会配合同修出去做“三件事”。

  2010年12月1日深夜,我与同修相约,到临近的小区发真相光盘,到凌晨一点我才平安地回到了家里。我洗脚准备睡觉,在低头倒洗脚水的时候突然感到胸部很痛,接着剧烈地咳了两下,最终因呼吸困难昏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苏醒过来,好不容易爬到了床上。第二天,有同修来我家,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勉强了吃点东西。我忍不住,对同修说:我的业好像比别人要多,如此的“消业”反应,不知道我是否能挺得过去?同修鼓励我说:“师父”为你“消业”已经这么多年了,你身上的业也应该快消完了,你一定要配合“师父”给你“消业”,你必须挺住,否则将前功尽弃。我在同修的鼓励和护理下坚持修炼,度日如年地过了两个星期,我又挺过来了。我心里想,这是“师父”救我。但是,我感觉我正在逐渐变为一个不能做事的废人,手中只要拿上热水瓶那样重的东西也要喘不过气来,我度日如年地生活。兔年春节前(2011年1月20日),单位退管会的同志像往年一样上门给我送慰问金和年货,见我病成这个样,硬是将我拖进了医院。经检查,医生对退管会的同志说:病人患的是“心脏阻塞性肺气肿”,此病通常原发于急性肺炎,由于当时没有及时治疗,或者治愈,才造如此严重的心脏性阻塞性肺气肿,目前她的大部分肺功能已经丧失,呼吸困难的状况只能靠药物来维持,如果不注意的话,随时有窒息的危险。我在单位的关心下,住进了社区康复医院,在医生的治疗下,痛苦的症状已经有所减轻。

  为此,我思考一个问题:“师父”说真修弟子是不会生病的,即使是有病的弟子,经过“师父”清理身体,也会很快好起来。我与张志云在上海也算是得法最早的大法弟子,又多次参加“师父”举办的学习班,应该算是“师父”的真修弟子了吧?!为什么前年,张志云以“病业”的形式离世了,我得了这倒霉的“心脏阻塞性肺气肿”。我这“消业”之苦何时才能摆脱呢?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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