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美,今年52岁,家住平谷区刘家店镇。我的丈夫比我大一岁,1996年我为治疗颈椎病而练上了法轮功。
为了让自己的病早日好起来,我把大部分的时间用在了“学法”、练功上,完全按照“师父”说的去做。丈夫反对我练,我就偷偷的练,比如有时一边在厨房烧水,一边就坐在厨房冰冷的地上打坐。记得1998年的一天,热水扑出来,差点烫伤我,而我还很庆幸的认为这一定是“师父”在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要好好练功,他会在暗中保护我的,我为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师父”的认可而激动不已,也为自己能与法轮功结缘而窃喜。之后我就越发认真的练功,即使丈夫、孩子因吃不到我做的可口饭菜而渐渐消瘦,我也丝毫不为之所动,在心底不断宽慰自己:“师父”说过“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只要我克服眼前的难关,他们就一定会得福报的。
对于这一切丈夫还能够默默忍受。可是,最让丈夫受不了的是我拒绝跟他过夫妻生活。因为“师父”告诉我们只有“放下名利情”,才能“圆满上苍穹”。因此我认为性是肮脏的东西,如果有这方面的欲望就不利于我的修炼,对我上层次也是有影响的。所以无论丈夫多么欲火难耐,多么纠缠我,我都不为所动,很好的“把握”了自己,没有越“雷池”一步。丈夫软硬兼施,哄我不行就打我,有时打我,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还在心理暗暗高兴,认为丈夫通过打我把“德”传给了我,并希望他能多打打我,这样我就能多积一点“德”。可是,后来丈夫心情越来越烦躁,打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甚至撕我的法轮功书,坚决不允许我在家练功,我心里开始着急起来。
为了能让自己有一个安静的修炼环境又能使丈夫好过一点,2002年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鼓励丈夫找“小三”。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丈夫的时候,丈夫认为我得了精神病,脑子有点不正常,可是当我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很真诚的告诉他之后,丈夫没再理会我。
已经有三年多没过夫妻生活的丈夫很快就找了一个外地女人并同居了。我也见到了那个女人,并跟她以姐妹相称。他们同居之后,日子过得很甜蜜,丈夫也会偶尔回家看看孩子,看到丈夫又有了往日的朝气,我由衷地为他高兴,也深深为自己的英明决定而自豪。
丈夫是一个普通工人,收入不高,为了节省开支,我让丈夫和妹妹退了租来的房子,搬进了我们两居室的家,他们两人住大卧室,我住小卧室,孩子去爷爷奶奶家住。妹妹没有工作,刚搬来的时候,整天为找工作的事发愁,为了让他们的感情稳固,我就通过自己的关系帮她找了一份工作,她和丈夫都很感激我,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过着平静、和谐的生活。这样我每天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学法练功,丈夫也不再干涉我的生活。虽然有时也觉得这样的生活方式有点别扭,但是一想这一切都将过去,只要我有一个好的练功环境,坚持学法练功,将来的一切将会随我所愿,也就不再想那么多了。以至于2004年丈夫跟我提出离婚,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2006年在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我才觉得曾经的一切是多么的荒唐、可笑。可在当时,我却如此地相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婚姻是常人的事,我们练功人是不屑于对这些牵肠挂肚的。如今,我无奈的忍受着法轮功扭曲我心灵之后给我带来的无尽痛苦,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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