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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丽:法轮功毁了我的丈夫

作者:王云丽 · 2009-06-24 来源:凯风网
  我叫王云丽,今年43岁,医生,家住商丘市梁园区前进办事处。因为我丈夫巴伟练习法轮功,使我这个原本温馨和睦的家庭变得荡然无存。一提起他我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

  在1998年以前我的家庭可以说是比较美满幸福的。我在市第三人民医院工作,因为工作繁忙,接送孩子、做饭、辅导孩子功课的事情几乎都是由我丈夫来做,在孩子眼里他可谓是一个好父亲,在父母那也是个好儿子。我和双方父母都感到很欣慰,都说我丈夫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亲戚朋友们都说我嫁给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好男人。我丈夫比我大一岁,当时在商丘市冰粒机厂上班,他干工作很卖力,也很吃苦,整天加班加点,任劳任怨,在厂里也赢得了领导的赏识,当时厂里领导已经把他列为业务科长的后备人选。

  然而,我们美好的生活就从1998年5月的一天起发生了改变。那天我发现他拿着一本书在那专心的看着,就问他是看的什么书,他说是朋友给的《转法轮》,还边看书,边打起了坐。从这往后,我就注意到他每天晚上只要回来都要看那些书籍,后来又买了磁带和录像带。他对我说这个功很好,练了这个功有病可以不打针、不吃药,让我也要跟着练。开始我只是觉得这个功是强身健体、修身养性的功,也就没有很在意。但是有一天我下班回家,看到女儿坐在地上与我丈夫一起打坐,而且浑身都是汗,表情痛苦,我感到很惊讶,就问女儿:“你怎么也练起了功呢?”女儿却说:“妈妈,我肚子好疼,爸爸说练会功就好了,不过,现在反而疼的难受,我快受不了了。”我很生气的对丈夫说:“孩子肚子疼,你怎么不带她去医院看看呢?还打什么坐?”我丈夫却说:“你懂什么啊,现在我的师父亲自在发功,我正接收功力,在给女儿治病呢,一会就没事了!”我是医生,我当然知道生病就得吃药打针的道理,我没有顾得理他,骑车就带着女儿往医院跑。到了医院一检查,急性阑尾炎需要做手术,我当时真庆幸自己把女儿送往医院及时,不然非得出大事。在女儿住院那几天,他还是捧着那几本书在那翻来翻去,还教训我说:“你看,孩子病了吧,叫你们跟我练,你们就是不练,你看看我的身体多好,就是因为练了‘大法’我才不会生病。等孩子出院了让她跟我一起练。”当时我就骂他:“什么狗屁功,趁早给我停了!”从他表情上我看的出他对我的话置之不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他对这个功越来越痴迷,以前他在厂里经常加班,但是自从练功之后,很少在单位加班,工作之余的时间全部被练功所代替。星期六、星期天也不出去了,就与他们那些所谓的功友一起打坐练功。整天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正法”、“真善忍”之类的。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左右,我开始有点忍受不了了,因为他的练功,我们的生活和他的工作都受到了影响。我就跟他说,练功虽好,但是也不能无止境、什么都不顾的练啊。没想到的是,他听后大为恼火,开始大发脾气的骂我什么都不懂,说他这是在“修炼”,在提高“层次”,让我不要干涉他。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几乎是到了痴迷的程度,每天上班时也带着那些书和磁带,而且在自行车后面还要夹一个打坐的“莲花座”。1998年9月的一天,我丈夫单位的领导打电话说我丈夫最近几天上班经常不请假就出去,一出去就大半天,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当时头一懵,怎么可能呢?我很生气,想到了晚上问个明白。晚上问他时,他说他和功友最近成立了一个辅导练功的站点,这几天正在组织练功的人员,所以很忙,也就没有顾上给单位请假。我听了很恼火,就骂他不务正业,还差点与他发生冲突。没想到,他站起来拿了他的东西就走了,我当时气的哭了一夜。就这样一连三天没有见他的影子,厂里又打电话问他怎么没有来上班,我当时就给厂里把这事说了一遍。厂里领导很气愤,就派人去找,最后在道北的一个绿地找到了他。厂里领导狠狠的批评了他,但是他不但听不进去还与领导吵了一架,说领导在干涉他的信仰自由。

  在后来的日子他不但与我经常吵架,而且与厂里的关系日益紧张。过了大概2个月他们的厂长找到我家里,给我说他经常在厂里练功、打坐,很多工作都不做了,甚至还拉同事一起练习法轮功,在单位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因为他,厂里的一些工作都陷入了停滞状态。所以,厂里想让他暂时离开单位,等处理好了这事以后再去上班。没想到他说,这是好事,正好可以趁这个时间好好提高一下自己的“层次”。我彻底的失望了,以前这么好的一个人,自从练了这个法轮功后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好的一个工作就这样给荒废了,我们的家庭也快走到了破裂的地步,我意识到这个法轮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定要好好劝他远离这个“魔手”,不然我的家庭就彻底完了。

  他的父亲知道此事后,也大为恼火,就把他叫到家里狠狠地骂了一顿,可是他不但听不进去还跟父亲顶撞。由于我公公太过恼怒,高血压病犯了造成了脑淤血,躺进了医院,没过半年,我的公公就与世长辞。

  我以为公公的死能让丈夫觉醒,但是丈夫的表现更让我绝望了,他更肆无忌惮的练习法轮功。看到他这样痴迷不悟,我把家里的书籍、磁带都烧了,他不但不生气,还说:“师父说了,练习这个功的人是不会与别人打骂的,他现在已经‘修炼’到更高一个‘层次’了,还说他是本地‘层次’提升最快,对老师最忠实的一个‘大法弟子’”。无奈之下我提出“分居”,他竟然欣然同意了。我当时抱着孩子哭了好久,为了给孩子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我搬到了娘家住。在娘家我住了有半月左右,期间我挺挂念他,还回去看了他几回,但是始终没有见到他,家里更是一片狼藉,全部都是法轮功的书籍、磁带、录像带,锅碗瓢盆、脏衣服堆了一片,我给他留了一个便条,让他不要再练了,只要他不练我就回来住。可是我却没有等到他任何的回音,我意识到我根本阻止不了他了。

  分居期间女儿整天哭着喊着想爸爸,要找爸爸,每次见到女儿,他也是敷衍的问问女儿好不好、听不听话之类的,女儿哭着劝他不要练习这个功了,要他回来与妈妈一起生活。但是他一听到这就紧皱眉头,说你们回去吧,不要来耽误我“圆满”、“提升层次”之类的。几次之后我是彻底的对他绝望了,中间没有再找过他。直到1999年4月底,我在新闻联播上看到法轮功人员围攻中南海,我当时脑子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会不会也去了。我赶紧就去找他,结果没有找到。后来听说他带了本地的几十名“大法弟子”去北京“请愿”、“护法”了。没过两天当地公安局就去单位通知我,说他被刑事拘留了。后来才知道他还是当地去北京“护法”的组织者。1999年7月,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的丈夫练习的真的是“邪功”!

  2001年10月份他出狱,我想他该接受教训,痛改前非了。可是事与愿违,我发现他又开始打坐,我看到这个情况就愤怒的骂他,让他不要再练习这个“邪功”了,可是他却置之不理,还说这个功如何如何好。当地派出所的同志也来过我家好几回,询问他的情况,我都给他隐瞒了,说他很老实,不再练习法轮功了。

  就在2002年5月份,突然找不到他了,我和家人都很着急,当地的公安机关也帮着找,但是始终找不到他。因为他的失踪,使我的工作也受到极大影响,每天无心工作,孩子、老人都照顾的少了,半年下来我的工作也调到了不好的科室,人也消瘦了10多斤,想死的心情都有。孩子的学习和我的工作都受到了巨大影响,这样的日子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于2003年5月份向法院起诉离婚。法院依法判决离婚。
在2007年4月份的时候,当地公安局的同志找到我说,他在山东济南那一片仍然在搞法轮功非法活动。直到了2009年3月,商丘警方才找到他,他因组织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被判刑9年。

  就是这个法轮功毁了我的丈夫,也毁了我的这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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