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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少波:荒诞的往事

作者:邹少波 · 2012-06-21 来源:凯风网

  我叫邹少波,今年45岁,原系广州市一名中学教师。每每回首十年来修炼法轮功那段惨痛的经历,不禁凄然泪下、懊悔不已……

  我出生在海南省澹州市的一户贫苦的农民家庭,1986年以优异成绩考入广州某名牌大学。1990年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海南省的一所学校任教。1994年,考上了研究生,再次踏入高等学府门槛,我的前途一片光明,父母以我为荣,亲友为我高兴,我也满怀憧憬地规划自己的未来。

  在读研究生期间,一次偶然的机会,从小偏爱宗教、玄学等神秘文化的我,经朋友介绍接触了法轮功,并获得别人赠送的一本《转法轮》。读了《转法轮》,我觉得心中许多迷茫仿佛有了超级诠释,我把《转法轮》中的所谓精粹背得滚瓜烂熟。起初只是用空余时间学习《转法轮》,后来竟发展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把研究《转法轮》作为自己的主业,而把自己的研究生学业作为副业。为了“法场强效”,我参加并组织当时学校附近的法轮功练功点的集体练功,常年风雨无阻,从不间断,俨然成了一名“法身”成就的另类超人。我的大学同学知道我的事后,劝我还是把时间放到学习上,别练法轮功了。我却丝毫听不进去,还劝他也跟我一起练习。

  研究生毕业后,我分配到广州市一重点中学任教。从参加工作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缺乏工作热情,因为没有共同语言和同事关系不好,整天幻想修炼“圆满飞升”。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我感到非常气愤,认为“修炼人”是好人中的好人,国家对法轮功有误解,中央的决定是错误的,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有责任去“正法”和“护法”,于是先后三次上北京“护法”,都被遣送回家。期间,单位领导苦口婆心地劝我不要练习法轮功,不能跟其他功友去闹事。年迈的父亲也专程从海南老家赶来,跪在我面前求我脱离法轮功,甚至要我在他和法轮功之间做出决择,但我根本不听,我还讥讽父亲:“别看你现在是我的父亲,50年之后就是一个轮回。”没过多久,父亲含恨而撒手人寰,而麻木的我,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也没回家乡给父亲磕头尽孝。因为按照李洪志的说法,修炼的人是“高层次”的人,怎么能给“常人”磕头。从此我背上了一个不孝子的骂名。

  为了尽快“上层次”,求“圆满”,我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学法”上,教学组织能力差,备课不用心,学生不服我,学生家长对我很大意见,校领导也多次找我谈话,但正沉迷于“学法”的我,根本听不进领导的批评和劝告,反而认为他们是阻碍我“上层次”的“魔”。有一次,因校领导找我谈话,我将怒气迁于学生,对学生们说:“你们现在学习科学知识没有多大意义,专心修炼法轮功,修出‘三界’比读什么研究生博士都好”,学生们顿时瞠目结舌。校领导知情后,认为我继续教学会将孩子们误入歧途,将我调整了工作岗位,不让我任课教学。

  在生活上,我也变得面目全非,我几乎断绝了与亲人和朋友的来往,不相信科学,对什么也不感兴趣,没有爱好,脑子里只有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根本听不进任何的劝告,整日沉迷于修炼中。虽说到了谈婚的年龄,但我对此不屑一顾,认为修炼“圆满”才是自己的人生终极目标,结婚生子是“常人”的事情,由于痴迷于“上层次”,我很轻易地受到李洪志“经文”上“走出去、讲真相”的暗示,四处奔波于“弘法”。就这样,我被李洪志设置的歪理邪说牵着鼻子走。

  如今,我从法轮功邪教的桎梏中摆脱出来。然而,看到同龄人事业有成,有着幸福的家庭,而我却为法轮功荒废了事业、流失了爱情,毁掉了亲情,付出了人生宝贵的青春年华,这个代价真是太大了!

 

【责任编辑: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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