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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少女的哭诉

作者:李萌(口述)季东(整理) · 2012-06-01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李萌,今年17岁,父母双亡,13岁被现在的养父母领养,在即墨市大信镇大范家村居住。我的童年记忆充满了痛苦,都是因为妈妈刘秀敏练上了法轮功,我就成了一个没人管没人疼的孩子。

  我曾听村里的长辈讲过,爸爸、妈妈原本非常恩爱,爸爸会车床技术,除了种地,经常外出打工贴补家用,妈妈漂亮贤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生活过得恩爱幸福。1995年在妈妈怀上我5个多月时,爸爸因为心肌梗塞猝死在家中,这个变故对孤身67岁的奶奶打击非常大,当年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疯癫痴狂时闹的家里鸡犬不宁,清醒时以泪洗面,奶奶有重男轻女的老观念,对我这个孙女从出生起就没正眼瞧过,经常用手指头戳着我的头说是赔钱货。

  自从我记事起,忧郁的妈妈就不怎么管我,后来我才知道妈妈练上了法轮功。妈妈1970年出生,初中文化,1997年经医院检查患有肾积水病,并到医院做过治疗,一直不见好转。1999年初,在李洪志有病不用打针吃药就能医治的欺骗下,习练了法轮功,从此痴迷其中,整天“学法”、练功,对我不管不问。我从小就非常害怕妈妈那副毫无表情的面孔,呆滞的眼睛,常年不见她有一丝笑容。我经常挨打、受饿,常常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有一顿,没一顿,饿急的时候看到别人吃剩下的东西也会捡起来吃,营养不良的我长得瘦弱矮小,我的悲惨生活让村里的很多好心人同情我、可怜我。

  记得2003年,那时候的我8岁,一个冬天的下午放学后,因为早上中午都没有吃饱,我很饿,做完作业后,妈妈还没有做饭的意思,我就对打坐练功的妈妈吵着让她给我弄吃的,一心练功的妈妈被吵恼了,大吼着一把把我推倒,我的头碰在桌角上,流了好多血,我就躺在地上大哭起来,见她仍然不理我,我就爬起来赌气把她面前的《转法轮》书扔进水缸里,这下可闯了大祸,遭到她没头没脑的一阵痛打,把扫帚疙瘩都打散了,我疼痛得越哭越凶,她越打越使劲。她为了抓紧时间练功,怕我的哭声打扰她静心打坐,就把我拖进厨房,用烧火的柴草把我盖住,我在踢打中被捂得透不过起来,渐渐的失去了知觉,多亏奶奶发现,及时叫来邻居大妈,我才被救活过来,保住了一条小命。邻居大妈气的朝我妈妈又吼又骂,骂她没有人性,可妈妈盘腿打坐,口中念念有词一直没有搭理,这件事村里的人都知道了,都说我妈妈是个疯子,没一点人味。后来,反邪教志愿者也找过我妈妈,教育批评她,这下也埋下了我经常遭毒打的祸根,只要谁找她,她就拿我出气,每次挨打我就再不敢声张,默默地承受,人也变得孤僻起来,很少有小伙伴愿意和我玩,都嫌弃我有一个练习法轮功的妈妈。

  这样过了一年多,我们家开始有一些男人来上门来一起练功。白天,那些男人常常给我点好吃的,就把我哄出家门。有个姓李的男同修晚上就宿在妈妈的屋里,对我一点也不顾忌。没有想到的是,后来他们让我一起习练法轮功,我不练,那姓李的就帮着我妈妈吓唬我,折磨我,我只好屈从。因为练功很晚,第二天在课堂上老是打瞌睡走神,学习成绩直线下滑。本来应该是温暖的家,却成了我的噩梦,我经常在街上的草垛里蜷缩好久,任凭风吹雨打,很晚了才到奶奶屋里找点冷饭充饥,等妈妈房间的灯熄了,我才敢翻窗进门,妈妈也从不过问。

  因为妈妈不管我,我在2005年小学四年级时就早早地辍学在家,10岁的我在家里的承包地里忙农活,村里的人都说我是有人养没人疼的苦孩子,他们经常帮我干些农活,勉强有口饭吃。

  妈妈对我不管不问,对法轮功的事情却是非常积极热心,自从习练了法轮功,妈妈就不再吃药打针,任由病情发展。那个姓李的法轮功小头目用她的“神迹”事例到处骗人,我妈妈整天出去活动,身体越来越差,多次出现血尿现象,她仍强撑着修炼。2007年5月8日晚上,5名新加入的法轮功弟子,在那个姓李的组织下,到我家集体“学法”,我妈妈发言后不久就开始发病呕吐,面色苍白,动弹不得,“现身说法”活动被迫停止。妈妈时昏时醒,强撑着倚被打坐,那几个同修就“发正念”给我妈妈“消业”。我在边上看着,因为害怕他们打我,一直没敢说话。后半夜,我妈妈妈出现呼吸困难,深度昏迷,不停抽搐,最终咽了气,那一年37岁。那几个法轮功人员看我妈妈死了,都偷偷溜走了。

  妈妈死后,我只好随疯癫的奶奶生活,日子过得仍然是朝不保夕,战战兢兢。奶奶于2007年11月因病去世,我成了没有任何亲人的孤儿。在当地民政部门的关心下,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帮助我重返校园,并积极为我寻找领养人,最终我于2008年被现在的养父母认养。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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