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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亚云:赵仁洪疯了(图)

作者:陈亚云(口述)梁玉(整理) · 2012-10-15 来源:凯风网

  我丈夫叫赵仁洪,1952年11月生。我俩都是辽宁省本溪市南芬区黄柏峪村村民,世代居住于此。我和丈夫凭着勤劳、朴实的性格,靠种地为生,农闲时节,丈夫还能靠打零工贴补家用,日子虽不算富有,但简单充实。

  1996年冬闲时节,村里开始有人习练起法轮功。当时丈夫在劳动中肌肉拉伤,已经在家修养了几个月。当他听说“练功”能够祛病健身后,就抱着强筋壮骨的想法,开始习练法轮功。为此他特意进城买来《转法轮》等书籍和音像制品,一有空就看一看,还经常向功友请教练功的动作、体会等。因为是农闲时节,他又在养病,起初家里没有人反对。

  通过一段时间有规律地锻炼,赵仁洪感觉肩膀肌肉不疼了,身子骨变得比以前更硬朗了,就把这种效果归功于李洪志的保佑,对法轮功的态度由试试看转为逐渐痴迷。随着反复阅读李洪志的“经文”,他觉得法轮功宣扬的“真善忍”、“修心性”等说教十分符合自己的追求,和李洪志有缘。

  为了早日“上层次”,丈夫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消耗在“学法”和“练功”上,看书、打坐、祷告成了他的全部生活。渐渐地,那个勤劳能干、朴实憨厚的丈夫消失了,丈夫变成了的一个冷漠、麻木,满脑“练功”,对生活和家庭毫不关心的人。

  1997年4月,春耕季节到了,可是忙于“练功”的丈夫竟然把耕种了半辈子的庄稼地扔在那里不管不问。无奈的我只得自己把房后的几亩菜地耕种了。

  1999年7月,法轮功被国家依法取缔。黄柏峪村和街道办事处的干部多次来到丈夫家里做思想工作。但丈夫根本听不进去,不但偷着继续“练功”,还经常同其他法轮功痴迷者秘密集会。

  农民家庭,一年没有收成经济上就会捉襟见肘。我对丈夫三番五次地好言相劝,求他不要再练法轮功了,甚至给丈夫下跪说:“不干活怎么能有饭吃!你不为我着想可以,但总该为两个孩子着想啊!”然而丈夫反驳说:“我是‘大法弟子’,放不下亲情、父母之情就不会‘圆满’”。我几次试图把法轮功的书籍和画像给烧了,都被丈夫夺了回来。气急败坏的他,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是“魔鬼”!

  家里没有劳动力,我一人难以供养一双儿女,初中一毕业,两个孩子就因交不起高中学费而先后辍学在家。家里穷得叮当响,丈夫又痴迷于“练功”不闻不问,两个孩子只好早早地走上社会,靠外出打工维持生活。我也彻底伤透了心,于2001年初,同赵仁洪离了婚,到外谋生去了。对赵仁洪我是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原本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顷刻之间解体了。

  大约有2年,我与赵仁洪没有一点联系。他是怎么生活的,我完全不知道。只是偶尔听娘家人说过,赵仁洪人变得越来越古怪,说话张嘴闭嘴就是“法轮大法好”。由于痴迷于法轮功,多次散发邪教宣传品、扰乱社会秩序等,丈夫多次受到教育和法律制裁。

  2003年冬,我接到了村里干部的电话,说赵仁洪因为不打针不吃药,感冒变成了肺炎,高烧昏迷留下了后遗症,有点精神分裂了。在儿女的哀求下,念在多年夫妻情分,我心软了,回到家里照顾他。看见赵仁洪时,我已经认不出他来了。在我面前是一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蓬头垢面、须发花白的精神病人,跟他说话,他也是前后不搭、胡言乱语。

  随着时间的推移,丈夫的疯病虽然控制住了,但人也更显得憔悴了。他目光呆滞,常常喃喃自语、语无伦次,有时候一个人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不吃也不喝,有时候称自己能够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还能在冥冥中听到“师父”的“讲法”,有时候又一反常态,大骂儿女是恶魔,是杀手……从他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了。

  看着丈夫如此结局,我们全家人都痛心不已。曾经留在孩子幼年心底的阴影,留在我心灵上的触痛,留给赵仁洪身体和精神双重的伤害,永远也无法抹掉。

 

 

患病前的赵仁洪

 

【责任编辑: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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