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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军:荒唐的修炼之路

作者:陈建军(口述)曲绍(整理) · 2012-09-14 来源:凯风网

  我叫陈建军,女,今年63岁,家住广东省深圳市,现退休在家。1996年,我和丈夫因为感情破裂离婚了。由于家庭的不幸,生活和精神上一直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导致身体也出现了状况,肝和胃还有左肋骨下侧经常疼痛。

  1996年6月的一天,我在公园锻炼身体时,听人说修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练好了还能“得道成佛”、“圆满飞升”,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习练了法轮功。我每天早晚“练功”,经过一段时间有规律的习练,我感觉四肢轻松,精神很多,心想一定是“练功”见效了,于是越练越来劲,似乎找到了人生的目标。为了能潜心“练功”、“学法”,我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一切按李洪志“师父”的要求来做,每当想起这些都让我特别兴奋,练起来特别带劲。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就瞒着家人,与功友仍在家“练功”,传递法轮功的信息,前夫担心我的行为会影响孩子,坚决反对我练习法轮功,孩子一看到法轮功的书和资料就给我收走,邻居也来劝我,说练法轮功没有什么好处,反邪教志愿者隔三差五就上门来进行反邪教宣传。

  到了2000年底,我的功友周爱新对我说,她“练功”练到随时可以和“师父”交流,想什么时候让“师父”到身边,“师父”就会到。当时我羡慕不已,也非常焦急,常问自己:我为什么不能上到这样的“层次”。有一天我一下“悟”出了其中的奥秘——原来我的“练功”环境实在是太差了,“旧势力”和“邪恶势力”的干扰太大,负能量太强。因此,我下决心要离开深圳,找一个安静的环境去潜心“修炼”。我把深圳的房子卖了,离开了深圳,到了广州弟弟家,开始新的生活。

  我到了广州后,虽然不能公开出来“练功”,但环境改善许多,虽然老母亲和弟弟不赞成我习练法轮功,但毕竟没有外来的人来干扰我,平时没有什么事情,有充足的时间修炼。尽管这样,几年下来,我的肝和胃还有左肋骨下侧还是不时地疼痛,随着年纪增加,还增加了新的毛病,身体感到无力,经常发虚汗,脸色发黄,更不用谈“上层次”、有什么神奇的功能了。而且在弟弟家住,长期不“出功”,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寄人篱下,寸功未建”的羞愧感越来越强烈,心里非常焦虑。这时我想起“功友”周爱新曾对我说过,外国的“练功”环境好,只要在外国,练法轮功就没有人管,没有干扰。而且境外的“大法弟子”生活、“练功”条件都比国内好,而且还补贴钱。2010年初,我找到周爱新,我俩一拍即合,决定先偷渡到缅甸,然后再到别的国家开始美好的修炼生活。

  2010年春,我和周爱新两人在云南的边境县(临沧市苍云县)找到了蛇头,每人交给蛇头300元,偷渡到了缅甸的佤邦与果敢特区的交界地区。这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法轮功,谁也不管,我们在这里可以大鸣大方地练习法轮功,“旧势力”和“邪恶”势力的影子都看不到。这下子我的心里舒坦多了。我认为在这里我应该会很快得“师父”的保佑“上层次”。我和周爱新一边抓紧“练功”,一边向香港“法轮功研究会”寻求帮助,希望到达第三国家。按照他们的要求,我模仿法轮功宣传品写了“迫害信”,并邮寄给了香港“法轮功大法研究会”和联合国。

  同时,我和周爱新两人一起加紧“练功”,“学法”,“发正念”,充分利用“世外桃园”,抓紧“精进”,“上层次”,以报答“师父”的恩情。好几次,周爱新告诉我,“师父”就在我们身边,她把我们的要求告知了“师父”,“师父”答应了我们,还让我们不焦急。在焦虑和期盼中等待了三个月之后,香港法轮功组织答复我们无法给予帮助。这时我们身上带的钱全部花光了,在这里我们什么人都不认识,我彻底慌了神,再也顾不得“发正念”求神了,求神不好使,我只好求人了。我联系上了中国驻缅外交机构,他们通知了我的弟弟到缅甸把我领回了家。回到了家我抱住母亲大哭了一场。

  后来在社会志愿者的帮助下,我终于看清了法轮功的欺骗,现在我已经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但那段荒诞的经历让我至今觉得可笑。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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