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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让我付出沉重代价

作者:邓玲玲 · 2012-09-18 来源:凯风网

  我叫邓玲玲,今年57岁,初中文化,家住福建省长汀县大同镇。我原本有个让人羡慕的家庭,丈夫在县城开了第一家摩托车配件店,生意红火,赚钱盖了一栋小洋楼。女儿聪明好学,小学初中一直是学校的尖子,各种奖状贴了一墙。然而,自从我担任法轮功的辅导员,充当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的传声筒和马前卒后,我们一家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那是1995年春节前夕,一位在北京工作的亲戚来到我家,他说:“二姑,现在有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是由李洪志师父在长春所传出的佛家修炼大法,这功法既可强身祛病,又能超脱生死,目前北京及全国许多地方都推广开了。”他还说:“这次回家,就是想把这种功法带回长汀老家。”接着,他给了我一本《转法轮》和一些练功碟片,叮嘱我说要一口气读完,不能中断。我感到一阵惊喜,从十几岁起患慢性头痛,后由于出麻、坐月子等原因,慢性头痛越来越严重,到处寻医问药都无效,如今有这么好的功法,真是求之不得。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这位亲戚常到我家谈“学法”体会,家里的一切事我也不管了。照料半瘫痪婆婆的任务我推给正在读初中的女儿,三餐饭也扔给开店的丈夫,只知道勤学苦练“法轮大法”,起早贪黑地把李洪志“经书”翻来覆去读几十遍,照着碟片光盘一遍又一遍地练法轮功,把李洪志当作最神圣的“神”,“师父”的话对我来说就是真理。

  不久,“中国法轮功长汀辅导站”挂牌成立,我被任命为大同片区练功点辅导员。

  在小学阶段,我一直当班长,进入初中后,无论怎么努力都没能选上班干部,心里很不舒服。如今,我当上了辅导员,进入了县法轮功辅导站的领导层,指点功友,发号施令,心里真“抖毛”。

  练功点离我家有近4公里,无论刮风下雨,天寒地冻我都每天清晨提前20多分钟到场,除了辅导功友“练功”外,还要推销法轮功书籍、练功碟片、李洪志画像等。功友钱不够,我便爽快垫付。由于我全身心投入,我负责片区的练功人员从最初十几人,最后发展到60多人,常常得到辅导站的表扬。每逢辅导站召开辅导员和练功点负责人会议,我总是第一个发言,什么“真善忍新感悟”、“一举四得”、“业力的转化”等等,功友们都称赞说,长汀第一个“圆满”的应是邓玲玲。

  由于我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修炼中,家里到处是乱七八糟,不堪入目。半瘫痪的婆婆屎尿没及时处理,整个房间臭气熏天。上初中的女儿原是班里的尖子,由于要承担繁杂的家务,成绩一降再降,读高中上大学的梦也破灭了。丈夫因我不顾家,也经常吵架,还把我房间的《转法轮》、磁带、李洪志画像烧掉,而我却烧了又买,买了他又烧,一次、二次……

  听婆婆说,我是八个月抱来的童养媳,是婆婆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大。按理说,在婆婆患病最需要我时,我理应尽儿媳的责任,报答养育之恩,而陷入法轮功泥潭的我,却失去人性最美好的东西,只唯“师父”之命是从,把婆婆看成是“魔”,担心她拖我修炼的后腿,也盼她早死。于是,我去私人诊所买了一大包腹泻药,偷偷地掺入她的食物里,婆婆本来体质弱,吃后每天腹泻不止,不到三个月就逝世了。

  婆婆死后没几天,丈夫突然质问我,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死,是不是你放了毒药。我心一震,不在乎地回答:“她是‘魔’,理应早死。”丈夫气愤极了,随手抓了一条板凳朝我砸。不到一个星期,丈夫就与我离了婚。我想,离就离吧,离了还更好,没人干扰,好一心一意当我的辅导员。

  干伤天害理的事,总没好结果。从此,每晚我常做噩梦,梦见婆婆瞪着可怕的双眼诅咒我:玲玲,你修“真善忍”,但你真残忍,我做鬼也要把你和你的“师父”掐死!由于恐惧,我的头痛越来越厉害,于是我只有加紧“练功”,常常是一练到天亮,盼望“师父”早日带我“白日飞升”,离开这个“垃圾世界”。

  1999年7月22日,国家做出了取缔法轮功的决定。我县法轮功辅导站的牌子摘下了,辅导站一切活动也停止,我内心很失落,几年来热衷的修炼之路突然受阻,我陷入了迷茫伤感之中。不久,在一位功友的指点下我上了法轮功网站,李洪志在《走向圆满》中蛊惑说:“关键时刻要经得起考验,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对!经过几年的修炼,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圆满”,这个辅导员是“师父”赐予的,要赶快联络功友,叫他们也要经得起考验。于是,我萌生了学骑摩托车的想法。

  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练,我基本掌握了摩托车的驾驶技术,用自己的积蓄买了一部女式摩托车。于是,我骑着车子把从法轮功网站下载的信息、“经文”送给全县五个乡镇的功友。

  2001年5月13日是“师父”的生日,我想:献给“师父”生日最好的礼物就是把他的“经文”传出去。于是,我下载了《善恶分明》等刊物和资料,复印了100多份,晚饭后骑着摩托车在城区中心坝居民区散发。慌乱中我与一辆三轮摩托相撞,导致左小腿骨折。家人要把我送到医院,我说“师父的‘法身’会保护我,很快就会好的”,拒绝到医院治疗。一个月过去了,我的腿肿得疼痛难忍,我心里嘀咕,“师父”的“法身”怎么迟迟不来保护呢?我等啊,等啊……两个月过去了,一位功友来看望我时说,他认识乡下一位民间接骨医生,能否叫他来,我勉强同意。那个民间接骨医生给我敷了一点药后,疼痛便有了好转。我暗想,那个人也许就是“师父”的“法身”降临吧,但走路还是离不开拐杖。按照当时的事故责任,我是无证驾驶又是车速过快,是主要责任。我也认为,也许我修炼还“不够虔诚”、“不够精进”。

  中国有句古话:不见棺材不落泪。教训还没吸取,更沉重的代价必将继续付出。2002年春节大年初五,几个功友到我家商量到北京天安门“弘法”、“讲真相”。其中一位功友说:“师父是大菩萨,是我们的保护神,我们要在师父面前多烧点香,才能早日‘圆满’。你是辅导员,有领导能力,带我们去吧!”我不假思索地同意了,“但腿还没有好,怎么办?”另一位功友说:“不要紧,一路上我们坐汽车、火车,到北京也可以坐公交车。”我想,“师父”生日那天,宣传品没散发出去就发生了车祸,是对“师父”的不虔诚,也许这次能见到“师父”的“法身”,更能将功补过,“师父”肯定会高兴的。

  于是,我们正月初七动身,到了天安门城墙下,我们刚把“法轮大法好”横幅和香拿出来,只听到一声喊:“是法轮功搞破坏!”我们四人吓得赶紧跑,没跑多远,我摔倒在地,左腿感到钻心地痛。一个民警把我扶起,说了一声,这个人左小腿骨折了,随即就把我送到天安门附近的医院包扎处理。因是第二次骨折,结果导致我终身残废。

  最终,经过反邪教志愿者的教育帮助,我认识到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

 

【责任编辑: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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