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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命丧“弘法”路(图)

作者:刘文芹(口述)刘荣(整理) · 2012-09-18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文芹,今年51岁,家住山东省青州市邵庄镇刘马村。

  我丈夫叫刘汉新,1996年,我和丈夫做天津天狮保健品,后来因为是传销被国家取缔,家里3万元的天狮产品也一并被没收,赔了不少钱。之后看见很多人在大集上练习法轮功,有些人在路边卖法轮功的磁带,我丈夫就想通过倒卖法轮功书籍和光盘挣点钱。为了熟悉和推销自己的商品,我们一起读了法轮功的书,听了李洪志讲法磁带,同时也和很多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交流。我们最初的想法是想赚点钱,可是随着接触法轮功越来越深,特别是受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影响,丈夫也渐渐被法轮功的“圆满”、“升天”和“师父”的无限神力所吸引,认为赚钱没有什么意义,只有修炼才是正途。于是他将家里未卖完的法轮功资料全部无偿分发给学员,放弃了生意,专心习练法轮功,还拉着我一起练。

  在练习法轮功之前,丈夫是一个对生活富有激情,并且顾家的好男人。那时村里虽然都不富裕,可丈夫总是想方设法地去经营,勤勤恳恳地去劳动,尽量让家人生活得更好一些,无论是对我的公公婆婆还是对我和孩子,丈夫都十分关心体贴。当时我的公婆住在村西头,我们家在村东头,虽然隔得较远,可丈夫每天中午、晚上都会去看望,风雨无阻。对孩子也是一样,每次做完买卖回来之后,无论多累,都会和儿子一起玩耍,问儿子的学习情况,在村里,丈夫是出了名的孝子慈父。可自打“练功”之后,丈夫的秉性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生活不管了,原来每天去探望父母的习惯也没有了,有时甚至大半年都不上门,他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练功”上。记得1998年秋天,婆婆因为往墙上挂玉米不小心摔倒,造成腿骨骨折送去了医院,当弟媳匆匆忙忙来告知丈夫时,他却反应冷淡,只说了声:“送什么医院,我给她发功就行。”自打“练功”之后,丈夫每天都是早出晚归,跟周围的大法弟子交流心得,一起“练功”,对我和儿子越来越冷淡,每天除了对我诉说他的“练功心得”,之外的家常话再也没聊过。对儿子也一样,每次对孩子讲的都是“师父”和“大法”,还叫儿子不要再学习了,说那些都是肤浅的东西,只有大法才是真理,叫儿子和他一起“练功”。那时我看到这种情况也怀疑过法轮功到底是好是坏,可我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农村妇女,听到丈夫每天讲“大法”的好处,我就没再多想,由着丈夫“练功”,自己也跟着练习。因为丈夫一心向法,“精进”得很快,没多长时间就成了附近几个村的练功带头人,经常带着本村和邻村的学员到村西的尧王山上“练功”。

  1999年7月22日国家取缔法轮功之后,有些功友主动退出了法轮功,我当时也有些动摇,可丈夫却异常坚定,他告诉我:“别人我管不着,可咱俩一定要相信师父!不让公开练,咱就偷着练,不能前功尽弃,反正有师父的法身保护着。”于是丈夫就让我和他在暗地里偷偷练。那段时间,丈夫除了每天吃一点饭、睡一点觉之外,几乎把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看法轮功书籍、听“师父”讲法录音和“打坐练功”上,之外的事情一概不闻不问,由于吃饭不规律,睡眠又不足,丈夫变得越来越消瘦,我劝过他几次,可他每次都说:“只有专心练功,才能‘精进’,师父的法身才会保护,身体自然会越来越好。”有一次,丈夫出去和一个同修交流,回家后告诉我:“师父说光自己在家里练还不行,要走出去证实法才行。”我们便开始印传单、做册子、刻光盘,为此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就连当初用来做生意的三轮车也被丈夫卖掉,换成了法轮功宣传品。对此丈夫从来没心疼过,他认为一旦“圆满”了,现世所有的东西都是废品。

  没有了交通工具,丈夫就和我徒步去撒发传单,白天人多,就选择在晚上或是凌晨,挨家挨户发光盘,在电线杆上贴传单,往电线上挂横幅。2005年5月15日的凌晨,天还没亮,下着小雨,丈夫告诉我下雨路上没人,今天是师父的生日,要抓紧去“弘法”。我俩到了青州市尧王山西路西店路口,丈夫让我去电线杆上贴传单,自己跑到路中间往电线上扔横幅。正当我贴到第二个电线杆的时候,听见一声急刹车,我猛然抬头,看见丈夫在离一辆三轮车四五米的地方躺着。我赶紧跑过去,嘴里念着“法轮大法好”,心想“师父”的“法身”肯定能保护丈夫,可由于路面太滑,车速太快,丈夫从此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丈夫的死让我伤心欲绝,也让我进行了深刻地反思,我们多年来忠实地跟随者李洪志,倾尽了家里的所有,可我的丈夫却在“弘法”的路上被车撞死,这就是李洪志“法身保护”的结果吗?丈夫死后我就与法轮功彻底决裂了,也希望还在迷途中的人们早日认清法轮功的骗人本性。

 

 

刘文芹近照

 

【责任编辑: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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