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汤美琴,今年47岁,家住浙江安吉。17年前,我和丈夫受法轮功毒害走上歧途,导致生意瘫痪,钱财两空。现在想来,真是追悔莫及。
1996年的夏天,丈夫去南京见一客户,第一次接触到了法轮功。回到安吉后的两个月,我觉察到丈夫较以前有些异常,他比以前更忙碌了:每天早出晚归,还隔三差五来回跑南京;要是在家,他睡得越来越晚,有时候午夜12点了,他还在堂屋静坐。
经过我的再三盘问,他终于承认自己正在练法轮功。他告诉我,这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法门,不“信”是练不了的。他将我拉至其跟前,从身后的方凳上拿过一本书,神神秘秘地跟我讲起了他所练的那套功法——法轮功。就这样,我被稀里糊涂地带了进去。
97年春节,丈夫带我一起到了南京,在那儿我见到了他的功友们。其中有一位陈姓大妈面容慈祥,言辞诚恳,特别让我感到亲切。在她的影响下,我也似乎抱定了一种决心:好好练,师父的法身一定会帮助我们的。
从南京回来,我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在店里看管生意觉得特别无聊。便经常拿出《转法轮》看看,有时看得入迷,顾客来买东西,也爱理不理的。春节过后,店里生意本来就淡,我干脆把店门一关,独自一人在里面打坐、练功了。从此,我们夫妻俩走上了练习法轮功的不归路,对李洪志的那一套歪理邪说深信不疑。
受李洪志“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的影响,我们对儿子的成长置若罔闻。丈夫不间断地往返于南京与安吉,与那里的功友交流练功心得。我们想:这是多么难得的功法,我们只要用心练功就能为孩子祈福!孩子读小学时,一切有公公和婆婆照管;读初中后,公公婆婆将他交给了我们,可我们俩却仍然没有心思陪孩子。孩子的学习成绩如何,从来不闻不问;孩子的衣服脏了,也没时间帮他换洗。我想:“只要我们好好修练,师父一定会帮我们照顾好孩子的。将来我们有一天得道了,就可以帮孩子实现自己的梦想。”我们放下了对孩子的“执着”,虽说孩子在身边,却一直没时间与他聊天、谈心,以至于孩子最终流落街头。
相信“圆满说”,我们不惜耗尽钱财。只有“精进”“上层次”,才能得“圆满”。所以,只要一有时间与机会,我就和丈夫交流练功体会,丈夫不在,就去找别的功友。丈夫也会把他在外交流的心得带回来,说给我听。我把家里的积蓄全拿了出来,让丈夫去印发资料,让更多的人知道大法,了解大法,走进大法,习练法轮功。2001年仲夏,丈夫突然得到信息,说师父在国外讲法,我们似乎有了新的希望。于是,丈夫就用家里可以变卖的物品置换了电脑、打印机。后来,我们又将以前店里积压的竹制品作了清仓处理,换成了一麻袋一麻袋的白纸。我们听信师父的话:“这是法轮功修练者最后的机会,‘圆满得苍穹’嘛”。为了表示我们坚持修练的决心,2002年底,丈夫通过网络发表了“严正声明”,还向法轮功组织递交了2000元捐助款。
受“法身保护”忽悠,我们为“救度世人”而不得不放弃生意。从2003年开始,师父要求弟子“走出去,讲真相,救度世人”。为此,每当夜深人静时,我们就开始了下载、打印、复印等工作;每当月黑星稀时,我们就把事先印好的法轮功资料散发出去。虽然夜晚静得可怕,走在昏黄的街灯下,影子也挺吓人的,但一想到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我暗暗告诉自己,这也许是大法对我们的考验,师父是不会不管的,如果自己能经受住这场考验,或许会如师父所说,“上层次”“得正果”。为了让自己过关,我就偷偷地在家里修练。丈夫把师父的法像供在阁楼上,每天磕头膜拜。为了掩人耳目,白天我在下面静坐,丈夫在阁楼上学法;晚上丈夫去外面与功友联络,我就到楼上练功。我仿佛觉得,我太幸运了,自己得到师父的庇佑更多:我几乎天天能梦到师父,听到师父的鼓励,看到师父在点化我。从此,我和丈夫全身心地“学法”、“讲真相”,将之前的竹制品生意渐渐地放在了一边。
往事历历在目——儿子流落街头,南京陈大妈悄然辞世,红火的生意日渐黯淡……如今,我们俩终于认识到:李洪志就是害我们钱财两空的大恶人。只可惜日子无法重新来过了,真是悔不当初啊!
背景资料:汤美琴,1966年生,浙江安吉人。1996年7月练习法轮功。在丈夫的影响下,夫妻俩过分迷信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致使儿子流落街头,生意冷清,钱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