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凯风专区  >  曝光
温圣明:请帮我找找女儿(图)

作者:温圣明 · 2014-09-02 来源:凯风网

  编者按:江西省萍乡市民温圣明曾经经商办厂,家境殷实,但他的妻子和女儿先后陷入邪教全能神,给家庭带来无尽的灾难。为帮助家人脱离邪教,他一家从城市重返回农村居住,并向警方求助,但仍未摆脱邪魔困扰。三年前,女儿温丽娜失踪。最近,温圣明求助媒体,寻找因邪教全能神侵害失踪的女儿。 

  我是江西省萍乡市安源区东大街的一个农民,曾经办过厂,经过商,积攒了一份家业。原来,妻子贤惠漂亮,儿子积极上进,女儿聪明孝顺,女婿正直能干,小外孙伶俐招人疼爱。我享受着事业的成功、家庭的和睦、亲情的天伦带来的幸福,自从“全能神”把我妻子和女儿骗入邪教以后,我家的幸福就像幻影一样毁灭了,我的心头终日浸在难以抚慰的伤痛之中。  

  我是个山里人,年轻时泥木工匠样样在行,二十岁出头,娶到了远近闻名的美女苏小青,生育了一男五女。为了子女能够受到良好的教育,永远告别闭塞和孤陋寡闻乡下人的别称,我和妻子合计在市区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把子女的户口也迁进了城。子女们在城内教学质量最好的学校读书,我的妻子在家操持家务,我在乡下老家办厂。在我舒畅惬意的脸上,无不写着家庭幸福、生活美满几个大字。  

  2007年秋的一天下午,我出差回到家,顾不上洗一把脸就倒在沙发上小睡着了。我知道妻子马上就会回来,妻子回来了一定会帮我把鞋脱掉,会在我睡梦中帮我洗了脸,会把洗澡后要换的干净衣服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二个小时以后,我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灯没有打开,厨房里没有妻子忙碌的身影,冷的屋,冷的家,冷的灶,只有我的小儿子两眼痴痴地坐在桌边,盯着一碗剩下的菜汤,咽着饥饿的口水。我问:“妈呢?妈呢?”。儿子怯生生地说:“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妈妈总是下午二点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和姐姐不敢告诉你,怕你在外担心”。儿子懂事地低着头,我踢开了房门,房间里没有了往日的整洁与温馨,我换下的衣服丢了一床,好久没有洗,散发着霉味,床上的双人被换成了单人被,两个枕头只剩下一只。“妈妈睡那里去了?”“妈妈最近是一个人睡在隔壁的杂物间”,儿子怯生生的应道。我推开了杂物间的门,杂物间只能放一张小床,妻子的枕头被子胡乱地堆在床上,床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经书,扉页上写着《圣经》。我仔细一翻,原来是一本邪教全能神的书,书已翻得很旧,我顿时感觉到眼前一黑。  

  我知道妻子小青也是个受害者,我决心要帮助妻子脱离邪教。我对妻子的房间进行了大清理,把有关邪教的经书、VCD、图片、图像全部收到一起。从那天起,我不再去出差跑业务了,一段时间,整天陪着妻子在家,早晨去锻炼身体,吃早点,上午去买菜,中午自己下厨做饭,晚上看电视,我陪她说话,说到伤感时忍不住苍泪横流。但是小青面对我所做的一切就象看着一个忙忙碌碌的路人,呆痴的双眼久久地望着窗外,一望就是几个小时,嘴里一直不停诵叨着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清的邪教经文,她说自己是“神”,不能让凡人靠近,丈夫是凡人,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人。  

  2008年春,我感觉妻子小青的心好象收回了不少,望窗外的时间短了,洗衣洗澡也勤了,自己试着抽空出去做点生意,因为我没有铁饭碗,不能坐吃山空长流水。有一天我带着妻子去买菜,发现妻子与一个女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女人手上拿了一张白色的卫生纸,妻子与那个女人握了一下手,似乎是接了一个纸条转过身看了一下,我赶紧过去抢那张纸条,妻子已经把那张纸条像地下工作者一样塞进了嘴里,咀嚼了几下咽进了肚子。下午,妻子就已不见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以后一连几天,妻子都要外出。我和儿子两人也像克格勃一样去跟踪,她总是在几个小区几栋楼房一转悠就不见了踪影,到了晚上,才会看见妻子和一群女人幽灵一样不知从那个楼房里钻出来分头溜走。  

  2008年秋,妻子又公开参与全能神邪教活动了。她每天看经书,白天不干活,连吃饭也是挤时间,边看书边胡乱地扒饭,晚上不睡觉,通宵地看全能神的mp4。我气了,强行把妻子的mp3和书全部缴了。这一缴不打紧,妻子整天跪在地上向上天祷告,膝盖肿了、烂了,也没有一丝悔改和忏悔。那一年刚好我的一个女儿考大学,女儿从学校回家看见家中这副景象,看见母亲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夺眶而出,伤心欲绝。  

  如果说妻子小青误入邪教,像吸食了精神鸦片,毁了这个家一半的幸福,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全家这个幸福的大厦全垮了。我的大女儿丽丽,像她妈妈一样长得漂亮、贤慧、豁达、善解人意,巧手能干,虽然读书不多,离开学校很早就在社会上做事挣钱帮助养家了,帮人开店、守店,由于她嘴巧笑脸好,顾客盈门,老板非常满意。二十岁出头就结了婚,嫁给了一个司机个体户,丈夫对她非常喜爱,不久又添了一个儿子,她常把儿子带回家,我像宝贝一样待着这个小外孙。  

  2009年春,丽丽按照我的吩咐,原本要她照看着不让妈妈乱走,不准与其他邪教人员接触、交流,但她在妈妈的蛊惑下也被邪教全能神陷进去了。很快显现出文化高的特点,背经文更熟悉,发展成员更有经验和能力,在邪教内部得到了“重用”,任命为小组负责人。她工也不打了,班也不上了,经常骑着摩托车到各个小区转悠,送邪教的书和mp3、VCD带子。她的下线很快由几人发展到十几人。面对家中的两个邪教人员,我真无奈了,我管了大的管不了小的,还有那个小外孙,常常没吃没喝,还要靠自己去料理,晚上还要带小外孙睡觉,难熬的长夜,我苍桑的眼泪奔流无语。  

  2009年秋,我在农村老家私有地基上临时建了几间房,进行了简单的装修,我带着妻子和丽丽搬到了农村。我想通过空间和时间的距离,使她们与邪教隔离。但是到了新家,母女俩一点也没有住新家的喜庆,一天到晚拉着二张苦瓜脸,我睡楼下,妻子就住楼上,我住楼上,妻子就住楼下,母女俩不做饭,吃也随便,穿着也很马虎,丽丽原来天天穿名牌,有一点不合适的衣服都不会穿,现在天天穿旧衣,穿睡衣睡裤,七岁的儿子像是别人的小孩,她视而不见。一天到晚与外面不停地打电话联系,儿子长大了,见了母亲对邪教如此痴迷,肺都气炸了,把母亲的几个手机都砸了。我们回到农村居住以后,妻子和女儿与邪教人员面对面联系的机会少了,她俩外出的次数也少了,家中似乎安静了许多。我就在附近找了个企业去上班,牵挂家中的时候,不能把搛钱养家的责任丢了。我让妻子在家做饭,她做得很马虎,不是很咸就是很淡,毫无口味而言,我经常端起碗,吃了第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了。但是我什么也不说,咸了冲一碗开水,淡了放一勺酱油,毕竟她现在又开始做饭了。  

  2009年冬,我强行收了妻子的邪教物品,送到了公安局。民警对她们进行了教育,但是,每次她要哭闹好几天,并且很快就又从外面把新的邪教用品弄回来了。有几次抢了她的东西,她就长跪不起。  

  2010年我生日那天,我掐着指头算,妻子小青和女儿丽丽已经出走二个多月了。我专门为母女俩在农村建的房子空荡荡的。我在沙发上坐了几个小时,难道大女儿的人性良知已经彻底泯灭了么?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手机传来了大女儿丽丽的生日问候。不一会儿,女儿骑着电动车回来了,叫了一声“爸,生日快乐!”就跑进了楼上的房间。我想今天一定要把她留住。我打通了公安局的电话,公安局来了几个民警,丽丽在公安民警的追问下,把她和母亲的藏身地址供了出来。  

  我跟着民警来到城郊一幢民房里,杂物间有一张摇摇晃晃的破床,床上用品又黑又破,一地方便面等垃圾食品。母女俩已经瘦得不像人样。我把母女俩接回家。第二天,女婿上门与丽丽办理了离婚手续,女儿平静地在协议书上签了字。她没有一丝后悔,平静地在桌上抄写着经文。我把岳母接过来帮助看着她的女儿、自己的妻子,第三天,我把丽丽送到南边小女儿那里去打工,她在那里只上了一天班,一走三年去向不明。

  前几天,我过生日,九岁的小外孙特意来看望我,回家的二十里路上一直啼哭不止的叫妈妈,听了让人心酸。  

  我不会放弃,我要与邪教全能神作斗争,我把女儿丽丽的照片放在这里,有谁见着了,告诉我一声,我要找她回家,找回家庭失去的幸福!    

  温圣明控诉邪教全能神  

 温圣明失踪的女儿温丽娜  

 温圣明为躲避邪教在老家盖的房子 

分享到:
责任编辑: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