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慧(化名),生于1976年,家住山东省临沂市临沭县,是一名普通的小学教师,原本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收入虽然不高,但一家人日子过得也算美满快乐。这份快乐和美好随着丈夫接触“法轮功”后,都被打破了,家庭也变得支离破碎,丈夫也在追求“圆满”的道路上逐渐迷失。
我的丈夫叫赵扬(化名),大专学历,与我同岁,之前也在一所小学当老师,工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受到同事和领导的肯定,甚至还担任他们学校的副校长。我和丈夫经人介绍认识,他平时话不多,但对我关心有加,给我踏实的感觉。
记得2012年的一天,我结束了一天的教学,从学校返回家中。丈夫从卧室走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本名为《转法轮》的书,他对这本书很感兴趣,向我介绍了起来。起初我没有在意,只是简单地劝说他不要轻信书中的歪理邪说。
之后的日子里,丈夫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不再忙于备课写教案,关心的也不再是那些学生,对我和儿子也渐渐疏远,家庭的一切事情仿佛与他无关。为了追求“精进”“上层次”,他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练功”和“学法”上,直到那时我才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任凭我和身边人如何劝说,丈夫像着了魔一样沉迷于“法轮功”,时不时地念叨“师父说一人练功,全家积德”,认为“法轮功”能净化身体,直至修炼成金刚不坏的“佛体”,整天沉迷在早日进入“天国世界”的美梦中。
其实我也知道,国家早在1999年7月22日就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组织,而我丈夫却执迷不悟,还在课堂上对学生宣扬“法轮功”歪理邪说,单位领导多次劝说他不听,最终单位于2016年与他解除了劳动关系。
这种急剧变化,对儿子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原本乖巧可爱的儿子性格也渐渐变得内向自卑,沉默寡言,在学校、小区里甚至走在路上总是害怕别人看他的眼光,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看到儿子的状况,我心如刀绞。暑假过后儿子就要面临读高中,我十分明白这件事带给儿子内心的压力与折磨。暑假里,我尽量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坦然,不让他看到我内心的脆弱,带他去海边散心、陪伴他复习功课,尽管儿子表面没有流露出异样,但我能感觉到他心里有苦说不出。
转眼间三年的时光就这样走过,丈夫除了看书、外出打点零工,回到家也不跟儿子说话,就连儿子高中的毕业典礼也没有参加。他将大部分的时间、精力用在“学法练功”上面,甚至将我辛辛苦苦为儿子积攒下来的学费和生活费偷偷用在了印制“法轮功”非法宣传品上。
我真的难以忍受,收拾行李回了娘家。在结婚20年后,我第一次产生了离婚的想法。
2022年春节前夕,丈夫因为外出散发非法宣传品受到法律惩处,就这样我和儿子度过了一个特殊的除夕夜。那个夜晚,我把自己想要离婚的想法告诉了儿子,儿子眼眶湿润地冲我点点头。2023年7月,我提出离婚,结束了我们22年的婚姻。
然而,家庭的破裂、我和儿子的离开,并没有让老赵回头。2023年年底,老赵在“法轮功”的蛊惑和煽动下,继续偷偷制作非法宣传资料并对外散播,再次受到法律惩处。
这一次,我的内心充满了对“法轮功”、李洪志深深的怨恨。
这么多年来,“法轮功”毒害我的家人,最终导致我家庭破碎。这个万恶的邪教教唆人们忽视爱与感恩这些生活中最美好的东西,让深陷其中的人离幸福越来越远。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不仅从精神上控制习练者,而且在肉体上对他们进行残害。李洪志的“法轮功”口口声声讲“真、善、忍”,却又不停地用“圆满”“升天”“上层次”等歪理邪说,控制、蛊惑、煽动痴迷者自残、自杀、自焚,制造了一桩桩骇人听闻的血案。我的家庭悲剧和身边一些血泪事实都暴露出“法轮功”反社会、反科学、反人类的邪恶本质。这个“法轮功”实际就是摧残人心、扭曲人格的精神毒品。
每当我捧着那张满是欢笑喜庆的全家福,回味着曾经的美好生活,更感悲痛和愤怒,对“法轮功”邪教充满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