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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小丑李洪志

2015-08-14

  喜欢戏剧的人都知道,川剧有个“变脸术”。一秒钟能变三张不同的脸形。在舞台上变脸,那是艺术,能给观众带来快乐和愉悦。如果一个人在生活中经常玩“变脸术”,人前一张脸,人后一张脸,台上一张脸,台下一张脸,那就是思想道德有问题。这种“变脸”,就成了地地道道欺世盗名、“阴阳”两面的丑恶嘴脸了。自诩为宇宙最高“主佛”、“万王之王”的法轮功邪教主李洪志就是一个十分善于伪装善于“变脸”的小丑。下面,就揭揭李大师的“变脸术”:

  “变脸术”一:造假大师

  李大师自小最大的能耐就是说假话,造假事。为了攀附佛祖,搞自我神化,李大师就对自己的出生年月、生辰八字乱改一气,让亲生父母蒙受“未婚先孕”不白之冤,还在不同场合这样乱伦胡说:“这个宇宙的年龄我最大,连我生生世世的父母都是我造的”,“我妈是我的魔……人类在败坏,到处都是魔。有魔在干扰,不让你练功。大逆之魔就是该杀的了!”与此同时,大师还拿自己女儿乱开心,说什么“我的女儿是我的师父,生在我家是来向我传功的,比我的功高,她是佛转世,我也是佛转世,我是比她低几级的佛。”很多法轮弟子私下里都说过,从师傅嘴里说的话,没一句是真话,向来都是假话连篇,信口开河,让人听了云里雾里。由此可以看出,经过多年修炼,李大师说假话、造假事已经登峰造极,无人能敌了。

  “变脸术”二:牛皮大师

  吹牛,是李大师的拿手好戏,又一特长。李大师吹嘘自己拥有“搬运”、“定物”、“思维控制”、“隐身”、“法身”、“遥视”、“宿命通”、“遁术”、“化功”等诸多佛法神通,只不过谁也没有见过。自诩是“宇宙主佛”,“功力比释迦牟尼高几十万、几百万倍”,他的肚子大得骇人听闻,“相当大的空间范围,一定的宇宙空间范围,都还没跑出我那个肚子呢!”,他还吹牛,诸如“汗毛孔里跑火车”这样的“奇谈”令人忍俊不禁;诸如“脚后跟可以思考”这样的“雷言”更引来网友的吐槽。还有“李大师一挥手,晚期肺癌患者痊愈”、“李洪志发功治好断臂”、“李洪志手一挥治愈心脏病和严重类风湿”、“李洪志大连发功让远在法国的植物人下床走路”等“神迹”也纷纷登场。在此,我想问一句,“李大师,你把你的大弟子叶浩的驼背治一治吧?”

  “变脸术”三:敛财大师

  李大师对金钱着实痴迷,言为心声,在与弟子讲法时就大言不惭说,“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花是金的,鸟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转法轮》)为了敛财,李大师毫不含糊。据不完全统计,自1992年5月至1994年底,李洪志共开办法轮功培训班56期,收入300万元以上;以“法轮大法研究会”的名义组织出版的各种书籍及物品总价值达1.35亿元人民币,非法获利4229万余元。有了钱,李大师便到处购置豪宅,1997年6月29日,以其母亲芦淑珍的名义,购买了北京市朝阳区双桥东路18号院的1138号别墅楼;1999年5月14日,其妻子以58万美元的价格购买了一幢双层、带泳池的花园洋房;李大师现在的私人花园希望山龙泉寺,据悉已投资数千万美元进行建设。李大师在骗取弟子钱财的同时,把国家也列入行骗对象,即投靠西方反华势力,依靠抹黑中国的方式骗取钱财。据《谁在背后支持李洪志》分析,“李洪志刚移居美国就获得了大量经费......如果能找出李洪志的经费来源,也许就能从根本上弄清楚法轮功宣传究竟对谁有好处”,可见李大师“骗之于国”的巨大收益。

  “变脸术”四: 好色大师

  大凡男人都好色,李大师不但不能脱俗,而且性欲更强,对色企求更甚。李大师为了掩饰个人内心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法轮大法大圆满法》中向弟子传授“男女双修”甚至“群修”的各种方法,侈谈“双修”与“圆满”的关系。在他的诱导下,那些法盲弟子不断地聚众淫乱或乱伦,什么男双修,母女修,姐妹修,其淫乱污秽之举着实让人发呕,令人发指。据了解,李大师早年与大法弟子刘崭“偷情”,在鱼水之欢时被妻子李瑞撞见,闹得沸沸扬扬。1997年他在泰国期间,出入色情场所,洗“鸳鸯浴”接受色情服务;1998年夏季“李大师”与情妇刘崭;他打着修炼“大法”的名义,与“神韵艺术团”和“飞天艺术学校”的多名女弟子有染,已被好事的弟子放在了手机里; 2013年,李洪志又与一个叫“西西”的女信徒打得火热;又传“李大师”在美国加州以亲授“大法”的名义,与多个不知名的女性,关起门来搞“男女双修”,而男女双修成了其下流龌龊行为最好的遮羞布。

  “变脸术”五: 白字大师

  李大师的天资很是一般,加之从小不用功好好读书,年少时,大师是当地街头一个大有名气的小混混,他有脚踢8岁儿童、围殴少年邻居的暴行。到了部队每到上文化课,不是头疼请假就是溜边,以至文化水平一直不怎么样。大师给弟子的印象是,说话不周全,写文章不但没有逻辑,还是满纸白字。对此,李大师是心知肚明的,知道信徒背地里称他是“白字先生”、“白字大师”。当然,不愧是大师,他自我解嘲说:“在文字方面,我基本上是随意所用,如我经常把‘程度’写为‘成度’。我觉得一件事干成的多少,就应该用此字。喜欢把‘真相’写成‘真象’,我是觉得本来面目就应该用此‘象’,我喜欢把‘绝’写成‘决’,我觉得此字份量重,把‘弘’字用‘洪’来代替,对宇宙大法来说用‘洪’更合适等等。”他甚至还这样说:“我也不喜欢把语句规范成很简单的‘标点’。写起文章来经常是一逗到底,我只重法的内涵。(参见《随意所用》)”类似这些死不认错的“雷语”笑话,可谓不胜枚举。

  不管是这张脸,还是那张脸,总归都是丑脸,七情六欲上脸,酒色财气下脸,不学无术丢脸。变来变去次数多了,人们认清其真面目的机会也就多了,扒开“大师”“真、善、忍”的前脸,总能现出“假、恶、丑”的底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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