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凯风专区  >  热文
温玉平:李洪志才是我们杀人的幕后真凶

作者:刘平 秦风 · 2009-08-12 来源:凯风网
  前言:2002年3月1日,新疆籍法轮功分子林春梅和温玉平,为了“度人”,流窜至陕西省咸阳市西兰路长途汽车站,将车站南边鸿宾旅社29岁的女服务员买新萍用尼龙绳勒死。这本是在李洪志歪理邪说蛊惑、煽动下,法轮功痴迷信徒残害生命的一起铁证,而法轮功网站明慧网却在事发后多次刊文歪曲事实,不承认案犯是法轮功练习者,否认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是导致这场惨剧发生的诱因,甚至造谣称已被执行死刑的案犯林春梅没有死,而是被中国政府隐藏了起来。为揭穿法轮功谣言,笔者走访了被判处无期徒刑,在陕西省女子监狱服刑的案件当事人温玉平。温玉平以自身的惨痛经历,控诉法轮功的精神控制,杀人害命的邪教本质和罪行,一针见血地指出李洪志就是这起惨案的幕后真凶。下面是她的自述。

   我是如何练上法轮功的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在新疆阿克苏地区运输管理站上班,哥哥和弟弟在克拉玛依石油公司上班。我在一家建筑公司先做材料员,后被公司送到了阿克苏财贸学校培训了两年,主要学习材料工程预算专业,随后又通过自学,获得了国家颁发的技术员证书和施工证书,经常被单位派出去带队施工。

  我的工作一直在进步,同时甜蜜的爱情也悄悄到来。我丈夫是阿克苏文工团的演员,1.84的身材,长相帅气,又对我特别好,我俩一见钟情。结婚后,我们感情一直很好,后来,又添了个宝贝女儿,更给这个家添了欢乐。然而,正当我在为我们这个家设想和筹划美好生活时,我发现丈夫偷偷吸食毒品。就在这时,由于我常年在外带队施工,风里来雨里去,生活不规律,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得了胃病和关节炎,而且越来越严重,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我和他纠缠在一起分分合合折腾了三四年,在我忍无可忍时候,终于,1995年,那个让人伤心的一年,我和他分手了,那时,我的女儿7岁了。后来,我辞掉工作下海搞铁路工程,在铁路上,认识了第二个丈夫,他是铁路上临时招聘的司机,和他结婚后,我们经常吵架,我和他几乎没有什么感情。我经常说走就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给他打招呼,他也从来不敢管我。

  我算是比较早接受过李洪志“亲传”的大法弟子。那是1992年10月份,我在乌鲁木齐铁路局施工,那时候,我和工友干完一段工程后,经常相约组织去其他省游玩。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到长春玩,听工友议论说有一个“李大师”讲课很好,跟他学练功,对身体好,可以将自己的胃病和关节炎治好,特神奇。当初抱着好奇心,找到了“李大师”讲课的地方,好像一个学校一样的地方。“李大师”在讲台上做了几个动作,讲了站功和静功的一些要领,说练习这个功,对身体健康有益,能治疗好多病,对家人也有好处,避免一切灾难,好人一生平安等。我们一起听了“李大师”的讲课,还从他那里一人花了15元钱买了相关法轮功的书、练习动作的图片以及一些资料。我们在长春呆了一个多月,听了“李大师”三节课,回去后,我就认认真真看了这些书,觉得挺有意思的,对书上说的半信半疑。

  而我真正习练法轮功,是在1996年。再婚后家庭的名存实亡,身体状况的越来越差,使我在法轮功里寻找精神寄托。刚开始,我自己一个人对照着法轮功有关书,在家里练功,后来,就加入到乌鲁木齐广场集体习练法轮功的队伍中,我们跟着广场广播练功,与同修一起背诵李洪志“经文”、“洪吟”,相互“切磋”。每天时间安排基本都是满的,分为五个时间段,每天,定时两次“发正念”,像祷告一样将自己心里要实现的事情进行意念上的祷告,铲除阻碍练法的一切障碍,铲除邪恶,通过这样,来实现自己的信仰。那时,我就很少上班了,把时间和精力花在了这方面。当时,我还鼓动铁路工人和民工学法轮功,给他们讲解法轮功的好处。

  为了参加李洪志“师父”所说的“圆满”盛事,我每天徒步行30公里,锻炼耐力和承受力,我盼望着有哪一天,“师父”能将我先“度”。1999年4月23日,我们接到命令,“师父”要来北京“度”一批人,我们阿克苏地区当时有十几个同修一起去北京。大家都听“师父”的话,看自己对“大法”悟到了什么程度,能不能这次达到“圆满”。后来,新疆各个地区法轮功辅导站的站长都去了,大概有400多人,“4·25”那天,北京广场附近人山人海,法轮功弟子聚集在那里,静坐练功。“师父”要求我们向政府讨说法,进行佛和魔的长期较量,鼓动我们闹事。当时,好多人静坐时都说自己看到了师父的“法船”,我一直睁大眼睛看,但是始终没有看见,当时就有所怀疑,但也不敢说,不敢把心里的怀疑表露出来。

  自从去了北京,我更加积极地做“弘法”的事,经常在各大辅导站活动,我把自己挣下的钱用于给法轮功弟子买资料、买法轮功书籍、给辅导站提供电脑,我想以“精进”的表现被“师父”赏识,等待着他某一天来超度我。后来,我根本无心工作,干脆不上班,老公最终知道了我所干的这些事情,他劝说我不要相信这些,我对他满不在乎,而且逼迫他学法轮功,否则,跟他离婚。我的父母、哥哥和弟弟也知道了我在练法轮功,他们劝说我,但我根本听不进去,无动于衷。为此,父母不让我进家门,我也无所谓,从来也不回去,哥哥和弟弟对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大家都不理我,干脆和我断绝了关系。

  我一天比一天痴迷法轮功。父亲那时患有高血压和冠心病,后来,只要一提起我,病情就加重。我把父母和亲人当成我习练法轮功的绊脚石,我曾经当着父母的面说,要铲除他们。当时,我把母亲狠狠地推了一把,头也没回就走了。2002年,父亲不堪我的执迷不悟,活活的气死。弟弟和弟媳都特别恨我,因为我在她家藏法轮功的书。弟媳说我“又不图钱,不图啥的,干这样丢人的事情,以后不要来我们家”。就这样,我割断了所有的亲情,割断了所有的血缘关系。

   我为什么会杀人

  在我和法轮功辅导站往来联系时,认识了我的同案林春梅。2001年11月,我介绍她加入到我在阿克苏西牛公司租赁的一个地方建立的固定习练点。她也离婚了,我们两个关系越处越好,像亲姐妹一样。我俩经常在一起“交流练功经验”,悟“师父”的教诲。练功之余经常在外面散发法轮功传单、张贴标语。后来,政府发现了西牛公司练功的地点,我们俩侥幸跑掉了。

  2000年到2001年间,李洪志发表了一系列“反迫害”、“清除邪恶”的“经文”。尽管李洪志的这些作为与先前所称的“真善忍”做好人、要有“大忍之心”有出入,但他很快用《忍无可忍》圆了谎,说:“如果邪恶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那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各种方式制止、铲除……除尽邪恶是为了正法,而不是个人修炼问题。”这样一来,习练者不但不再怀疑“师父”有失分寸,还会觉得自己更上了“无私无我”的层次,更加强化“除恶”的“正法”责任。

  更何况李洪志还用“圆满”作诱饵,蛊惑习练者说:“大法已经圆满了宇宙中的一切……在全面最严厉的检验中走过来的弟子……圆满了自己最伟大的位置。”“邪恶即将被除尽;……不能使罪恶再延续了。弟子们等待着圆满,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善与恶的表现中都充份体现了各自将要得到的结果。众生,将来的位置是你们自己选择的”(《走向圆满》)。“师父”都等不下去了,弟子们哪还会等待?为了“救度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不错过这个“伟大的历史时期”(《理性》)。有了这些,习练者自然会把政府和法律看作“圆满”的障碍,不惜以身试法,以“放下人体的执著”来“走向圆满”,选择自己“将来的位置”。所以,那两年成了法轮功人员到北京“护法”、“要说法”最疯狂的时期,直至发生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自焚事件。

  不过,不管李洪志怎么许愿,法轮功习练者中毕竟大多是安分守己的民众,在法轮功被国内外社会孤立的严峻形势下,要说在家学法、练功可以,要想让他们毫无顾忌的“走出来”很不容易。于是,李洪志连骗带吓地反复号召弟子自己思考怎样做。“目前这一大检验,就是看师父不在时大法会怎样、学员会怎样的大考核,师父怎么能说话呢?怎么能再告诉你们如何去做呢”(《走向圆满》)。“现在所有剩下的能够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们学员自己的原因。……你们自己所应该承担的、负责的空间里面的邪恶还没有清除,就是这么个原因,不管你自己觉得有能力和没能力,你都应该去做”(《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

  我当时就是深受这些歪理邪说的迷惑,一直想为“大法”多做点事情。阿克苏西牛公司那个练功的地方被政府发现后,我和林春梅没有地方去,后来,我们决定“走出来”。2002年2月底,我和林春梅到了陕西咸阳。为了达到“圆满”,及早达到我们的愿望,去美好的天堂,和“师父”一样,能享受到人间天堂。于是,预谋在该旅社杀人。无辜的买新萍就这样惨死在我们手中。当时,杀人的时候,我也没有为被杀的人多想,只是想送她到极乐世界,过她的好日子,让她少在世上遭罪,同时也实现了我们的“威德”。

  杀了人之后,我们也知道公安机关到处通缉我和林春梅,我俩到处逃,曾逃到天津、北京、上海、武汉等。这期间我俩又犯下新的罪行。从我们到西安、咸阳以来,我俩发现有一个女的经常跟踪我们,我们在咸阳鸿宾旅社210房间住,她就在隔壁212住,我们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后来我们去了北京延庆县,在一个公园玩,我们骑马,她也骑马,我和林春梅觉得此人有问题,会坏事,判断是从新疆一路跟来的警察或政府人员,专门盯梢我们的。于是,商量怎么对付她。我们佯装去卫生间,她也去了,我和林春梅在她上厕所蹲下不注意时,用砖块砸她的头,将其砸晕后逃离。实际上,这完全是我们的神经错乱,要真是政府人员,那场杀人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在外面的时间,来回奔波,非常辛苦,精神紧张,时间久了,林春梅想家了,想她的母亲了,我陪她回到新疆老家,刚一到她家,就被抓获了。

  这起杀人案完全是在法轮功歪理邪说诱导下酿成的。听说,法轮功又像否认天安门自焚者是法轮功人员那样,说我们是刑事犯,说是政府把一起刑事犯罪栽赃到法轮功头上,说最早报道这起事件的新华社“全文没有一处提到这两个‘凶犯’的犯罪行为和法轮功有任何关系,也没有提到法轮功的法理是怎么造成他们去杀人的”(明慧网2002年8月29日,《“走火入魔”的新华社和央视》)。为逃脱罪责,明慧网竟在27日至29日这3天,连续发表《新华社和央视焦点谎谈推出咸阳杀人案再次进行弱智栽赃》、《“杀人就是度人”——新华社版权所有,翻录必究》、《剖析央视关于咸阳杀人案的焦点谎谈——“要开十六大了……”》、《透视咸阳杀人案:新华社和焦点访谈明确承认法轮功禁止杀生》等文章。作为一个活证据,就让我来讲述一下法轮功的“法理”是怎样教唆我去杀人的。

  1、关于“心灵感应”。明慧网拿来狡辩的“理由”之一,是我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谈到的“心灵感应”。在伪科学伪气功泛滥时期,心灵感应是特异功能所宣扬的一种,李洪志为用特异功能神化自己,也在《转法轮》中提到过“植物的心灵感应”。我之所以能有“心灵感应”,不就是因为长期受李洪志“点化”、“悟”等邪说的毒害吗?李洪志自知凡胎经不起检验,就编出个“法身”来替他讲话。“我的法身会阻止你,会点化你。”(《转法轮》p213)“当你做了好事的时候,我的法身就会显现出高兴的样子,或者放出光来。你要是做了坏事的时候他就非常严肃。”(《转法轮法解》p150)大法弟子为向师父表忠心,也借梦中悟到、“另外空间”见到等方式不着调地对师父进行大肆肉麻吹捧。在济南讲法答疑中,有弟子问:“梦中见老师教我炼双手冲灌?”李洪志顺势吹嘘自己:“那就是我的法身教你炼功。”(明慧网就有不少弟子谈在梦中得到师父点化的心得——笔者注)

  李洪志经不起检验的那一套也只能对我们被洗脑的这些木头人管用,也只要对李洪志盲目崇拜的弟子,才会自欺欺人地觉得李洪志在点化自己,在要自己精进,在要自己这样那样做。为充实自己世界里的众生,锻炼“除恶”的胆量而杀人的我一样;自感“德”已经修圆满了,开始修“善”,“善心”有了就要有杀心,这样才能上一个层次,所以才弑父杀妻的傅怡斌一样;自感按照“真善忍”修炼已经“正修”到了一定的境界,要“反修”冲“关”,就要不真、不善、不忍,做尽坏事,所以才投毒杀人的陈富兆一样;自感找一个伴就可以“升天圆满”,所以才把表伯父杀死的兰云长也一样。我们可都是跟“师父”回家心切、走在神路上的“精进”弟子呀!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是法轮功把我们修炼成了杀人狂魔!

  2、关于“杀生”。针对我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谈到的“杀肉身不算杀生”,“杀人只是去了一层壳”,“杀人就象脱件衣服”这几句话,明慧网信誓旦旦地说:“《转法轮》严格要求炼功人不准杀生。真正学《转法轮》的真修弟子都知道。”“只要读者去看《转法轮》原著,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好一个《转法轮》!一贯信口开河,前头说话后头赖的李洪志干过的擦屁股的事还少吗?后面讲过的那些“法”,与《转法轮》自相矛盾之处还少吗?请看:

  “如果一个人的生命被人杀死,其罪业是非常大的,特别是杀人,那么造了业就一定要还……而那些被杀后的生命实质的恶劣环境、痛苦承受与物质的损失。修炼者就是要在圆满自己的一切过程中用自己修炼成果来救度或给其福报,那么从这一角度来看,被杀的生命所以得到的补偿要比自己在人中得到的相比之下,无法比。那么这就是善解了恶缘。”(《大法是圆容的》)

  “你们有一部分伤害的生命将在你们未来圆满的世界里成为你世界的众生,就把这件事情变成了好事了。如果被伤害的生命它知道:噢,我将去佛的世界,它会挺着脖子让你杀它,它会高高兴兴让你杀它。”(《瑞士法会上讲法》)

  “人的生命不会随着人死而死亡,所以人的元神会从这个空间肉身的死亡中解脱出来。他本来就在另外空间,出生时和这个空间的人体合为一体。当这个空间身体死掉的时候,那么元神也就解脱出来了。”(《新加坡佛学会成立典礼讲法》)

  这些杀机毕现的言论可是白纸黑字抹不掉的。特别是在法轮功被取缔后,李洪志又要求弟子“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各种方式”铲除“邪恶”。“谁破坏大法,谁就是魔。大逆之魔就是该杀的了”(《法轮大法义解》)。当大法弟子认为自己的层次较高、有能力度人时,就有可能为救度杀人。虽然在人间杀人是不对的,但人间的理与高层的理是反着的,在法轮功练习者眼中那不叫杀人,而叫“善解恶缘”,叫“度人”。这也成了我们杀人不眨眼,最终走上犯罪道路的一个“指导”思想。

  明慧网妄图引用我接受记者采访时的原话“书上得来的”、“自己悟到的”等,来达到“证明她们从未看过《转法轮》和其他大法著作”、“温及另一个人都不是大法弟子”这样为法轮功开脱罪责的目的。幸好我还活在人世,还有替他们“代言”,去悔悟、控诉的机会。在我这个活标本面前,李洪志,你怎么能掩盖指使弟子自杀杀人的累累罪行?!

   我的新生之路

  刚进监狱的时候,我一直和政府作对,将监狱的警官当成“迫害法”的“小鬼”。我抗拒劳动,骂人,肆无忌惮。但这里的警官没有把我当罪犯看,她们耐心的开导我,关心我,从一点一滴感化我。我在这里没有亲人,家里也没有人来看我,是这里的警官时常照顾我,每当节日期间,给我送来好多慰问品,问寒问暖,让我感到家的温暖,就连我想要个吃饭的小勺子这样的小事,警官都了解到,给我送到手里;每当我心情郁闷的时候,是这里的警官默默走到我的身边,帮我排遣心中的苦闷;在我对生活失去信心时,又是她们不断地鼓励我,给我力量和新生的愿望。这一切,感动了我,通过警官的教育和帮助,我慢慢认识到法轮功对人性的摧残,认识到以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愚蠢。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所谓的李洪志讲的某年某月某天他来度人,让好多大法弟子静坐,其实是利用了这些人,只是将我们当成他的棋子摆布而已。我们中的好多人可怜得被蒙在鼓里,包括我。

  我的同案林春梅被执行了死刑,想起我们在看守所最后那段日子,挺心酸的,她给我说三年后她来接我。现在想起她说的话,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们两个的确被李洪志玩的把戏骗了,更可悲的是林春梅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想起那个被我杀的服务员,确实很冤枉,我都不知道当时到底干了什么,稀里糊涂的,像一场噩梦。我觉得不值得用我的一生和我的亲人换来这样悲惨的结果。我很后悔当时不听父母和家人的劝告,我在一直反悔自己不可饶恕的罪过,我害死了我最亲的人,我最爱的父亲,我后悔当时那么糊涂,但一切已经晚了,我再也无法弥补我的过错。

  因为我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我也没什么脸面和家人联系,家人彻底对我失去了信心,和我断绝了关系。在我服刑期间,虽然他们没有来看我,没有给我写信、打电话,好像把我早已忘记了,其实,我一直很想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生活得怎样,尤其是我的两个女儿。记得在我走的时候,大女儿就表示不愿意再上学,她认为我给这个家丢了人。不管怎样,我毕竟是她的亲生母亲,她还是说,让我去监狱后一定好好改造,她会等着我回去的。当时,大女儿由我的嫂嫂照看着,我的前夫跟我离婚后,离开了文工团,下海做生意,他忙得根本顾照不上女儿。另外一个女儿跟着第二个丈夫生活,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身为母亲,不能尽到应尽的责任,真是惭愧之极。

  我非常感谢这里的警官,给我机会,让我重做新人。
分享到:
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