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凯风访谈,我是主持人慕容,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中国科学院心理学研究所王文忠博士。王博士,您好!
【王文忠】您好!观众朋友大家好!
【主持人】王博士,您能给我们聊聊您最近在研究什么吗?
【王文忠】好的,今天非常荣幸做客凯风网,我想跟大家交流一下。我一直从事心理学研究,尤其注重人与人之间心灵的接触,我重点研究的领域是心理服务。心理服务的手段就是人际沟通,只有人与人之间的心灵联系在一块之后,你才能够给他提供他需要的服务。所以在这服务的过程中间,我和我的伙伴们提出了一套动力沟通的理论和技术。就是在尊重理性和道德的基础上,要觉察、利用、转换人与人之间的必然存在的矛盾、差异与冲突,从而建立沟通双方的信任感、安全感,相互的尊重,最终帮助人们自我实现这样一个过程。
就是说,我们社会上的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我们的想法也是不一样的,我们用的概念都是不一样的,千万别认为你说的一句话别人是理解的。我经常举的一个例子,比如说妈妈这个例子,我想起来我的妈妈,或者妈妈这个词一出现,我就想起30多岁的一个女性,非常慈爱的一个女性。我妈妈现在70岁了,我一想起来妈妈还是一个30多岁女性的形象,这是我的概念。但是,对于一个未婚先孕的少女妈妈,她的孩子的妈妈形象是什么?可能就想起来非常小的一个小孩,还和自己抢东西,还会打自己。所以说妈妈对于这样一个孩子是这样一个印象。还比如说西方一些同性恋家庭,男性同性恋家庭,对于他们的孩子,他们想起妈妈就会可能想起妈妈是一个长胡子的英俊男人,所以说沟通是非常非常困难的。同样一个词出来都是有差异的,你用这个词,我用这个词,咱们意象不一样,到最后必然会存在着很多矛盾。因此,我们动力沟通就是要利用人与人之间必然存在的这些差异和矛盾,通过转换这些差异和矛盾,促进人与人心灵的交流,从而建立一个真正的信任平台。大家在安全的基础上,来沟通、互换信息,共同劳动合作,到最后是自我实现,实现这个世界大同。
这就是我们理论的一个由来,它背后也有一些技术。我们提出6个技术,叫做即时觉察、系统觉察、动态觉察、即时呈现、清晰呈现和适当呈现。就是你到了一个场合之后,你要快速地在现场进行一个把握,要看看这中间有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装饰。我在跟我们那些心理服务的志愿者讲的时候,要在任何一个现场,就是场面上趴着一只猫,甚至一只蚂蚁,你都要觉察到它,叫即时觉察。系统觉察是什么意思?就是你要想到每个人都是带着背景来的,他今天吃饭没有?他来之前和谁吵架没有?他可能有什么样的家庭关系?他在这见到的这些人,他们可能有什么关系?你要对这些有一个系统的觉察。还有一个动态觉察,随着咱们交往的过程,我的某句话引起了你的什么反应,你的脸色有什么变化,别的人看见这种变化之后他有什么反应,他又说了些什么,这是一个动态的过程,要铭记于心。
这叫做即时觉察、系统觉察和动态觉察。觉察完之后要呈现的,不是把东西闷在心里,你还要即时呈现。你觉察到什么东西之后,要根据状况让他知道你觉察到了,等于试图在让他了解你心里在想什么,让他即时觉察到你,你的即时呈现就是保证了他的即时觉察。清晰觉察,就是你不能说得含含糊糊的,你要把你说的、想让他了解到多大程度,尽量清楚地表达,这叫清晰呈现。适当呈现,就是你还要考虑对方的面子,我尽管看到了你一些问题,但是现在咱俩的关系不够,你只能说一些不让他反感、或者引起他心中一些波澜,但是不至于撕破脸,把现场给搞崩了。要有这么六条:即时觉察、系统觉察和动态觉察,即时呈现、清晰呈现和动态呈现。做到这六步之后,这个现场就充满了生命力,每个人都在这儿得到了进步,每个人都好像照镜子一样。别的人平常看不到自己,通过对方的反馈,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同时他还没有让我丢面子,我在这儿还有一种积极的正能量。这个沟通就为下一步的再接触打下了基础。
可能大家说,你讲得这么好,背后有哪些理论呢?我们还提出一个“金刚石理论”。“金刚石理论”就是说人的自我就是一个同极键的四面体结构,最核心就是你的自我感,下面连着你的身体、你的理性、你的感性,最上面还连着你的反省。古人讲“君子一日三省吾身”,要经常好像站在山顶上来观察自己一样。我们常常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大部分人都是陷在自己的身体、感性和理性中间,没有跳出来,我们强调跳出来。有这样一个四面体,人就是一个金刚石——自我感为核心,连接着你上面的反思,我们叫做元认知、反省认知;再连接你身体的感受;连接你的直感,一种语言表达不出来的东西;然后再有一种语言表达出来的理性的东西,这样一个人就丰富了。我们还用一个意向,人的自我就是一个家庭,身体就相当于父亲,沉默寡言、自强不息;感性就相当于母亲,多愁善感、厚德载物。你的理性就相当于一个家里面十二三岁的孩子,到处喧嚣着给别人提建议,去进行归纳,充满了理想。但是,一个家庭不能听这个孩子的,只能听听他的建议,真正家里面怎么办要听自己身体的,要听自己的这种感性,要尊重生命本身,而不要完全听理性。
现在的人为什么充满了挣扎,就是因为人想的太多。语言上“我要车、我要房、我要当处长、我要当局长”,这种语言的东西反而给你增加了波澜。你的生命到底是什么?你的感受到底是什么?你不知道,所以经常要反思。反思相当于什么?相当于家庭的治疗师。他是你家里的一份子,给你提供建议,帮助你清醒,但他又不是你家里的成员,这样的话这个家庭就稳定了。每个人只要时时处处都想到自己是一个家,我有我的身体,我有我的感性,我有我的理性,我还有我的家庭治疗师。你随时带着这样一个金刚钻,你就无往而不胜。有一句俗话叫做: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儿。你一旦有了这个自我的金刚石结构,你就能够清清醒醒的做人,踏踏实实的做人,既能够躬身入局,又能够做一个局外人,做一个踏踏实实的躬身入局者,又能做一个清醒的局外人、反思者,我们的沟通就能够成功,这是理论。有了这个金刚石理论,为这个即时觉察、系统觉察、动态觉察、即时呈现、清晰呈现和适当呈现提供了理论根据。但是,作为一个服务于实践的、指导心理服务的体系,还必须有抓手、有技术。我们还提出了一套技术,有美人技术、康德技术、马克思技术还有孔子技术。美人技术是这套技术的核心,其实就是“BEAUTY”,六个单词首字母合起来的词。
“B”,“Being”,就是要有一种存在主义的人生态度。这个世界是一个充满了动荡和不确定的世界。你要在这个世界当中走出一条自己的路,别想依赖任何人、任何事,要寻求你自己生命的意义。西方存在主义说的比较模糊一点,他就讲生命就是无聊、空虚、恶心。我们不讲那么悲观,而是说生命的意义需要你自己去创造,这就是存在主义的一种态度。
“E”,“Experience”,体验。什么事你都把身体的感官充分地打开,去体验、去观察,而不要去评价,不要说这个好那个差,进行排斥,要把心灵充分地去感知,体验。
“A”,“Act”,行动。我们每个人活着都在消耗资源,你必须行动、跟世界发生连接,为世界服务,才能让你生存得更好。
“U”,“Understand”,理解。我有我的想法,你有你的想法,咱们在合作,在世界上共处,我就要努力地站在你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这就是理解。
“T”,“Target”,目标。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很短暂的,每天你都要有个终结点,今天我要干成啥,这一星期我要干成啥,这一年我要干成啥,这一个月我要干成啥,这一辈子我期望干成啥。比方说我今天接受凯风网的访谈,我也有我的目标,就是期望通过我们的交流让关注我们凯风网的人了解心理服务的本质,了解邪教对人类的危害,这就是我的目标。
最后一个字“Y”,“Yes”,要肯定你自己。因为世界太漫长,要干的事太多,每天都要给自己一个小肯定,这就是“BEAUTY”。
【主持人】通过王博士的讲解,我们知道可以通过这些技巧达到一个“金刚石”的结构,这样的人可以处于一个情绪比较稳定、比较幸福的状态。但是实际上,在社会上我们可以知道有很多人他们无法达到这样的状态。最近就有一条新闻非常火,就是长春盗车并杀婴的案件,与此相类似的还有去年12月河南的闵拥军因为听信了全能神的“世界末日”谣言冲进学校,砍杀23名小学生。王博士,您能不能用您的心理学理论,为我们解读一下这种行为?
【王文忠】好的。你前面说的杀婴案我没有关注,这个全能神我有一些关注。为什么接触了邪教之后会让人的行为这么极端?对这个我们有我们的研究。我们曾经研究了一些法轮功受害者,这些人已经转化得很好,已经回归社会。但是,我们经过他们的同意做了脑电研究之后发现,这些已经转化的、回归社会的法轮功受害者,在看到李洪志的头像、听见“真善忍”这样的字的时候,脑电就会发生变化。我们正常人看见这些词的时候没有反应,他们看见这些词的时候,反应时、脑电波就会快速地出现。这种邪教的影响,已经深入到了脑活动机制中间,改变了他们的生理生化机制。因为这种生理生化机制的改变,他们还出现了人格上的偏差。西方讲这个邪教精神控制出现DDD症状,第一就是虚弱(debility),第二就是依赖(dependency),第三就是恐惧(dread)。
我们根据邪教200多例研究发现,这些人的确有虚弱。比方说两眼直勾勾,表情淡漠,这就是虚弱;然后依赖,就是如果说这个邪教组织不管我了,我该怎么办呢?我每天的生活也就没着落;第三就是恐惧,如果不信李洪志的东西,我将来怎么上天,这个世界是一个垃圾,地球爆炸了,我该怎么办?生活在恐惧中间。最典型的、最可怕的就是这个邪教人格,他们丧失了自我——“我们修炼人如何如何”,“我们师父如何如何”,从来就没有自己的语言,而成了邪教组织的傀儡和木偶,成了邪教教义的留声机和传声筒。他们在跟正常人说话的时候,要么非常淡漠不愿理你,不屑搭理我们这些正常人,要么就充满这种庄严、激动,表情也变得非常的狂热。在这种情况下,非常容易被诱惑。因此,就像你刚才讲的那个例子,他在听到了“世界末日”来了,就开始做出一些极端行为。这就是由于邪教的影响,改变了他内部的生理生化结构,产生了人格上的变化,自己虚弱、依赖、恐惧,成了传声筒,甚至还会引发精神病症状,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儿。
【主持人】所以,我们可以说闵拥军做出这种暴行是因为受到了邪教的影响?
【王文忠】对。
【主持人】是不是因为他有特定的性格所以才会受到邪教的影响呢?
【王文忠】这个问题我经常讲,如果能借凯风网这个平台把这个研究同大家分享一下,我觉得会让全社会的人充分认识到邪教的危害,邪教存在的土壤有多么巨大。我们曾经接受国外的量表,加上我们自己的研究,编了一个邪教易感性测试,有16道题。
我在这念一下,亲爱的听众朋友们,你们一定在我念题的时候,判断判断哪个题你认为是对的,是符合你的。你统计一下到最后有几道题你认为是对的,到最后再告诉你结果:你有没有可能上邪教的当,成为邪教的受害者。
1、我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觉得孤独。
2、我更多的时间内是一个服从者,而非一个领导者。
3、我对现在的宗教场所很不满意。
4、我对自己的人生理想和人生意义有些迷茫。
5、我有一些个人问题很难解决。
6、邪教不会引发什么大的社会问题。
7、邪教的说法总离不开神、怪等荒诞不经的内容。
8、中国没有几个邪教组织,而且都被政府部门监视起来了。
9、邪教信徒往往一眼就能看出来。
10、邪教组织总是以气功、锻炼等形式传播。
11、我不是加入邪教的那种人。
12、大部分人加入邪教是因为他们自己比较怪癖,他们自己有问题。
13、真正无私、有爱心的人不会加入邪教。
14、具有哲学、心理学和社会学常识的人不会加入邪教组织。
15、人们加入邪教组织是因为有精神问题或心理问题。
16、人们是自觉自愿加入邪教组织的。
这16个题目你听了之后觉得哪几个题目是对的?我告诉你,根据国外研究结果再加上我们自己的研究结果,这16个题目中间只要有一个题目你认为是对的,你就可能是一个邪教受害者,就可能上邪教的当,受邪教的骗。因为很多邪教组织并不用宣传神怪,它非常温暖,甚至在国外还有一些通过心理咨询来建立邪教,甚至还会通过经济来建立邪教,甚至家人之间本身就是一个邪教家庭。它有多种多样的形式,人们都是在不自觉不自愿的,在非常温暖、非常舒适的情况下加入邪教的。从来没有一个邪教信徒是被用鞭子抽着加入邪教的。我们当时写过一本书叫做《解放心灵——帮助邪教受害者摆脱精神控制》,书中说过这样的话,每一个邪教信徒都不是被逼着加入邪教的,都是自愿进去的,都是在中间接受到某些甜头之后,到最后变成傀儡的。所以说,每个人都可能是邪教易感对象。
【主持人】既然说每个人都有可能加入邪教,为什么现实生活中,只有一部分人加入了邪教呢?
【王文忠】因为人的困惑有的是通过正常的宗教解决了,有的是通过家人朋友解决了,有的是通过单位的领导解决了,这些人并没有想利用别人把别人变成傀儡的目的。那些想利用别人,想把别人变成傀儡的人,这些罪恶的人、有罪恶目的的人是少数。这些人接触的人是有限的,他周围的骨干分子接触的人也是有限的,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有接触邪教的风险,都有可能变成邪教受害者的风险。但是,邪教教主、骨干分子并不是存在每个人身边,所以它的危害性实实在在存在,但是我们好人的存在把它抵消了,这是其一。其二,每个人的好多困惑自己解决了,自己化解了,因此我们并没有找别人,从别人那得到温暖。而邪教份子看到你有问题,觉得他有机可乘,他就会找你,给你温暖让你舒服,然后慢慢地通过十天、二十天、一个月,让你舒服让你自在,让你觉得充分的自我实现,到最后把你变成邪教徒。你的苦难可能被别的好人给解决了,可能被你自己解决了,可能你还没解决,但是还没遇到那些邪教教主和骨干人员,一旦遇见了你自己又没有抵抗能力,又没有别的好人来帮你的时候,那你就危险了。
【主持人】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要提高警惕。王博士,您做过反邪教志愿者,也做过很多心理服务,你能不能跟大家讲讲如何用心理学的方法帮助受害者摆脱邪教呢?
【王文忠】我今天带来一本书,叫做《解放心灵——帮助邪教受害者摆脱邪教精神控制》。上面就是记录了我们怎么样作为一个志愿者、作为一个心理服务人员,帮助邪教受害者摆脱精神控制,回归正常生活。我们把这个步骤分为六个步骤,我给大家说一下,然后举个例子说明一下。第一,叫平等介入;第二,以受害者为中心的交流;第三,彼此接受,产生安全感和信任感;第四,深入讨论各种问题;第五,生活中间彼此观察和影响;第六,摆脱精神控制,重新塑造自我。
平等介入,就是邪教受害者受了邪教的蒙蔽之后,往往自己还觉得高人一等,他还比你牛,他还比你强,他不会听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平等地介入,甚至低调地介入,去向他请教,去了解问题,去建立感情,甚至我们在帮助人的时候,我们就是借着讨论心理学问题,就是问问这《转法轮》中间有哪些成分?你觉得哪些地方好呢?把他觉得好的地方背后的心理学含义我们进行讨论。讨论完之后,我们就建立了信任,就是谁也不是教谁,我们要平等讨论。讨论完之后就开始以受害者为中心的交流,原来我们是平等的、低调的,最后让他讲讲到底有哪些苦处?实际生活中间遇到了哪些问题?他想说啥就让他讲,我们做一个认真的倾听者,到最后他在你这儿就觉得很自在、很自然。他觉得自在自然了,经常愿意在一块,而不是被迫在一块,我们就可以平等地讨论各种问题。我们就开始说,李洪志在《转法轮》上讲他一挥手,就把贵州一个老头,好像化成了一个黄鼠狼,这种事谁见过啊?他也是研究生,他一听也觉得这个事很奇怪。那个《转法轮》中间,类似荒谬的地方很多,在有了信任关系之后,大家觉得舒服了之后,你把它挑出来,他慢慢就觉得这种事好像不靠谱,他自己就播下了怀疑的种子。
播下怀疑的种子之后,我们就可以深入的讨论各种问题,包括现实生活中间的苦难,研究生的问题,就业的问题,逐渐取得了一个辩证的看法,就有了对所有的事情都能够从正反两面看问题,而不再极端。而李洪志这些邪教教主,恰恰要求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做,必须要按照我说的看,我没说过的话你都不允许说,这样的话,他其实就对教主的话有了反感。然后还要在生活中彼此观察和影响,你不仅是这样说的还是这样做的,你也是坦坦荡荡的,不是形式主义的人,不是上司说啥就说啥,我们这些人其实是坦荡的。慢慢的他的行为上也改变了,到最后还去打太极,有的人还去学跳舞等等,生活习惯也改变了,到最后他就摆脱精神控制,重新塑造自我。
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最后一步,就是生活中间有很多苦难,如果在这中间没有培养一种辩证思维、自主解决问题的一种意识,一有苦难他又会退回去。一退回去之后别人再一拉,他以前交的邪教教友又会来拉他,如果说自主意识没有培养起来,你又没有和他深厚的关系,他会很快的反复。所以平等介入、以受害者为中心的交流,彼此产生安全感信任感、深入讨论各种问题、生活中的彼此观察和影响,必须是个持续和漫长的过程,有了这个过程之后才能摆脱精神控制,重新塑造自我。
我们现在就在北京一个社区,就在干这个事。不去讲道理,而是通过把所有社区的人发动起来,建立各种各样的健身协会、摄影协会、书法协会,然后组织这些人去帮助残疾人、帮助聋哑儿、帮助智障儿,都动员起来社区全覆盖,每一个人都动起来。而邪教受害者并没有感觉到我们在讨论邪教问题,他们在帮助别人的过程中间,在和我们心理工作者中间,自然而然地感受到生命的活力、生命的温暖,摆脱了邪教,我们就是把步骤贯穿到生活中间去了,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现在我们正在进一步地总结这个过程。
【主持人】就是用一种潜移默化的办法,不引起他们的反感。
【王文忠】对,其实把这六步贯穿在生活上每一秒、每一个人中间,而不是有意地把大家组织起来讲道理。
【主持人】人生是充满痛苦和挫折的,在遭遇到挫折时,人们的心灵往往会陷入空虚迷茫的状态,而正是这个时候才往往是邪教会乘虚而入的时候。如果我们能多多关心身边的人,及时发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并寻求专业心理咨询机构的帮助,就能从源头扼住邪教之火,避免更多的人陷入邪教的泥沼。感谢王文忠博士来到凯风演播室!感谢观众朋友们的观看!本期节目到此结束。精彩无限,尽在凯风,我们下期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