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家五口人,俩女一儿,我是1996年受儿子赵继红的影响开始练习“法轮功”的,在儿子的积极推崇鼓动下,全家义无返顾地修练“法轮大法”,我的丈夫赵保川也因此成为22团“法轮功”辅导站联络员。
1999年8月,我的儿子赵继红因练“法轮功”精神失常,被所在公司连夜从乌市送回。在家修养期间,他经受着精神和肉体的折磨,病情日益严重,万般无奈下,我与家人含泪将他送入农二师焉耆医院治疗,第二天,年仅31岁的赵继红自尽身亡。
我的儿子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大学生,也是我全家的希望,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乌市一家大公司工作,条件优厚。儿子自杀这个血的教训使我一家彻底醒悟,也使我团大多数“法轮功”练习者看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
我是1996年开始练习“法轮功”的,起先我在练“中功”,我儿子也跟我练。当时我病多,他也偏头痛,上本科时他也在练,后经人介绍,儿子开始练“法轮功”,别人也就给他一本书,他一看就立即赶回来让我们练,说这个功多好多好,我们一家人从那时就开始练“法轮功”了。
起初练功的目的是为了祛病健身,学了后,觉得有些作用,精神有了寄托,认为好像有人保佑,说不好听的,原先有啥病,现在我还有,心脏病也没好,还是那样。说实话,李洪志确实害人,你有病去看病,他认为你书看少了,没觉悟过来。说他给你消业,你应该感到高兴,不应该去看病,你得病是因为你以前干了坏事,现在生病是还债,你练功就可以消业,李洪志可以保护你。你吃药打针是不能消业的,如果不是儿子出事,我们家还信李洪志说的,我们一家还拔不出来。
我儿子练功时间长,中毒较深,对他来说比生命还重要,他认为“法轮功”能解开很多谜。他上学时经常打电话问我们“练的怎样了,书背下来没有”,听到说我们在玩牌他就不高兴,认为我们不认真学、不背书,我感觉他已着了魔,我有时跟他说话,他就生气,认为我不对,我还没有认真学。儿子认为“法轮功”要发展,要抓紧时间练功,到2000年后就没有人类了,我们要盖房子,儿子打电话不让盖,他认为地球不存在了,盖房子没有啥意义了。
练功后我们家人与外人不接触,特别是儿子,他不与外人交谈,除了和练功的人有共同语言,他对什么都看的很淡,对社会、对家庭一切都很淡,他认为所有学电脑的都是被外星人控制的。
有一段时间我也不想练了,想把书交出来,可两个女儿不愿意,说别人不练功是考验他,你不练就是经不住考验,李洪志就是用这套歪理控制我们的。
我儿子练功精神失常从乌鲁木齐回来后,当时看他难受的样子,我们痛心就不想练了。以前看电视上放的“法轮功”事例,我们都不愿意看,认为电视是骗人的、造谣的,认为是别人的事,自己不会发生的。但看到儿子变成这个样子才相信,从那时起,我就恨李洪志,有时我抓住儿子的头发往 墙上撞他,我说李洪志怎么把你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可以用针扎李洪志画像,骂李洪志解气。
儿子清醒时也劝我们,让我们把书交出去,我们交了一些,但大多数“经文”是在家里烧掉的,他也打电话劝乌市陈志强等人不要练功了,对方马上就把电话挂了。儿子也认为“法轮功”不好,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认为有人控制他,他陷的很深。
李洪志还在发“经文”,鼓动练功人上访、示威。为啥这些人迷的这么厉害,因为李洪志宣扬你维护他的利益就可以升天。他又不知还要害多少人,我当然不赞成他们上访,他们还没有到这一步,到我们这样就来不及了(指儿子自杀的事)。起初我觉得光看书还可以,书上让我们做好人、行善事,让我们与世无争,我认为没什么坏处。主要是“经文”害人,李洪志隔几天就发一个什么“经文”,如果是书还没那么厉害。“经文”是针对社会存在的问题写的,如李洪志认为反对他的都是魔,他是佛,他比神还神,世界一切都是他造的,那时我们还真相信。
刚开始我们是五连第一家练“法轮功”的,糖厂何立栋知道后,就和我们联系,我丈夫赵保川还挂了个联络员,实际上他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我和丫头去联系的,何立栋给我们卖一些“经文”,他也是从库尔勒拿的,当时买这些东西花了一千多,有时我不想买,娃娃却鼓动着我买,现在知道了,所有学“法轮功”的人都是往里撂钱,李洪志装上钱就跑了。
国家为了挽救一大批人,取缔“法轮功”组织,这样做是英明的,希望能抓住李洪志,这样就可以解救所有“法轮功”人员了。李洪志宣扬什么“真、善、忍”,全是骗人的东西,他怎么不牺牲自己去解救这些人呢。不可能再信了,他们保佑不了我们,我希望还在练“法轮功”的人多看看电视,多受些正面教育,李洪志打着“真、善、忍”的幌子骗人,张洪保也是一样的,我恨李洪志,是他们把我家搞的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