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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梦醒来,重新审视“法轮功”

作者:段玉兰 · 2007-12-17 来源:凯风网
  我叫段玉兰,是荆门市一规划所的职工。2001年4月,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与报纸摘要》节目报道了我和几名原“法轮功”练习者自办展览揭批“法轮功”的情况,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也对我的转化过程进行过专访。我曾经是个“法轮功”痴迷者,现在,我已与“法轮功”彻底决裂,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工作之余协助组织做其他“法轮功”练习者的帮教工作。

  “法轮功”是精神毒品,李洪志是罪魁祸首

  我的亲身经历告诉我:“法轮功”确实是地地道道的邪教。它邪就邪在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反政府。这么一个货真价实的邪教,为什么又使我痴迷呢?这正是李洪志和“法轮功”的欺骗性所在,它是比鸦片、海洛因还毒的精神毒品!他利用了我们善良的心理,将人拉上贼船,最终一步步拖进罪恶的深渊,以实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是1998年9月开始练“法轮功”的。当时我患有慢性肾盂肾炎和支气管内膜结核,有人给我介绍“法轮功”,还把《转法轮》等书给我看。李洪志把生病这种生理现象说成是欠下的“业力”造成的,而打针吃药是不能“消业”的。这显然是违反科学、有悖常理的歪理邪说。但当时我竟然深信不疑。从此,我在“法轮功”的迷途中越走越远,并在李洪志的教唆下表演了一幕幕人生闹剧和家庭悲剧。

  李洪志说“法轮弟子去掉亲情,包括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这个情要是不去,你就修炼不好”。为了彻底去掉夫妻情,我先是长期疏远丈夫,然后又拉他人伙练“法轮功”。我丈夫是个人民教师,他对李洪志和“法轮功”不屑一顾,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批评和规劝。不仅未把丈夫拉过来,反而受到他的数落,我气急败坏,把家里的家具、电视机等都掀了、砸了。1999年10月1日晚,我再次劝说丈夫遭拒绝后,便想,既然我不能把你拉进来练“法轮功”,也不能让你成为阻碍我练“大法”的魔。我冲进厨房,抓起一把菜刀,向在床上躺着休息的丈夫劈头就砍。多亏他躲闪及时,避开了这疯狂的一刀。可悲的是,当时,我不仅不为自己这出“护法除魔”的闹剧而愧疚,相反,将规劝我脱离“法轮功”的丈夫狠心地赶出了家门。

  拉不动丈夫,我又打起了女儿的主意。女儿那时上初中。我对她说:莉莉,你不要再上学了,只要学习《转法轮》这本书就行了,“师父”讲了,天上的东西是人间无法相比的,在天上,树是金的,鸟是金的,房子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在李洪志和“法轮功”的毒害下,我完全丧失了做母亲的责任,强迫女儿退学练起了“法轮功”。女儿练功不久,患上了重感冒,头痛咳嗽,高烧不止。我就是不许她吃药、打针、看医生。结果十多天过去了,练功并没有为她消业,却使她病情越来越严重。深受病痛折磨的女儿向我求情地说:妈妈,你不是说吃药是向后“推业”吗?我想“推业”,行吗?我看她实在太可怜,就同意她“推业”,弄来药给她吃。为了尽力把她的“业”往后推,我成倍地加大了用药剂量。结果吃药以后,女儿全身浮肿,并出现紫块,最后进人了昏迷状态。当时,女儿咳嗽得很厉害,痛苦地喊:“妈妈、妈妈,有一双大手要把我抱走了,法轮在转呀。”我女儿的性命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了。但我却错误地认为:女儿比我要先“圆满”了,这是好事情。当时,我坐在女儿的床边激动地哭了,对女儿说:“妈妈的情还没有断,你比妈妈修得迟,却比妈妈上的层次高,妈妈还不行哪!”幸亏我弟弟、妹妹及时赶到,一把推开我,背起女儿上医院抢救,才保住她的一条命。

  儿女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没有父母不疼自己女儿的,当时女儿病得那么严重,在床上打滚,我却狠心不让她吃药,还说这是“师父”对她的“慈悲”、“消业”,现在想起来真是对不起女儿啊。她为我遭了那么多罪,吃了那么多苦,而且留下了鼻息肉后遗症,如果当时及时治疗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后果呢?李洪志口口声声说什么“真善忍”,这事实上是真残忍啊!

   被李洪志歪理邪说精神控制难以自拔,背离了社会和亲人

  我为了祛病健身误入李洪志和“法轮功”陷阱,但是,一旦痴迷了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就被控制,成为它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的工具,干出一些与政府对抗,与人民为敌,与亲人、与他人反目成仇的坏事、蠢事来。“4·25”事件后,李洪志鼓动“法轮功”练习者“弘法”、“护法”、“走出来”,进京闹事,求得“圆满”。我害怕得不到“圆满”,也决心走出来“护法”。李洪志要求“返本归真”,我却愚昧地将其与实际生活相联系,家里的闹钟九点时,就会神经质地想起“九九归一”、“返本归真”,真是十分无知可笑。我甚至把闹钟当成李洪志的点化,到处串联,我先后两次进京滋事,公然与政府、与法律对抗。

  虽然我在邪教“法轮功”的迷途上越陷越深,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但各级组织和我的亲人并没有因为我的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而抛弃我。

  单位领导和同事为了让我改邪归正,做了很多很多的工作。春节快到了,单位同事为了让我与家人团聚,加班加点做帮教工作。而我对他们说:“你们管不了我的,我是可以飘着走的。我是神,你们是人,控制不了我。”回想起来真是愧对领导和同事,在这里我衷心感谢他们!

  由于我迷上邪教“法轮功”,年迈的父亲急火攻心,病成皮包骨头,我曾毫无悔意;为了找回心中的女儿,慈爱的母亲竞给我下跪。母亲迈着颤颤抖抖的步子,走到我面前,双膝跪地,哭着说:“玉兰啊,你快醒啦!为了你,我全身的病都急发了,整夜都睡不着觉,浑身都像刀割一样难受。你赶快醒悟啊!”在场的人们都流下了同情的泪水,而我竟然像木头人一样无动于衷。站在一旁的妹妹非常气愤,狠狠地打了我几个耳光。而我却痴迷“法轮功”,让生我养我的母亲受那么大的痛苦,我真是忤逆不孝啊!

   恶梦醒来,重新审视“法轮功”

  我曾经固执地痴迷“法轮功”,两次进京搞所谓的“护法”,多次聚众“弘法”、违法闹事。由于顽固不化、屡教不改,给社会造成严重危害,被依法劳教两年。当时,我还觉得很高兴,这下子可以潜心练功,与其他“功友”共同进步了。当得知有的“法轮功”顽固分子被劳教三年时,还愤愤不平:为什么我比别人少劳教一年?难道别人比我层次高吗?

  在劳教期间,我仍然带头练功、绝食。有一次,我自认为关闯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不“圆满”,思考了一番后,觉得“放下生死”还不够,便大闹劳教所,管教干警为了帮助我,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第二天早上,刘医生的儿子打电话找妈妈,说:“妈妈,我好多天没见到你了,我想来看看你,可以吗?”一会儿,杨队长家里来电话催她回去搬家,还有吴会计跑过来对我说:“段玉兰,你在帮我减肥呢!”干警们宽阔的胸怀,让我为之一振!我这疯疯癫癫,人不人,鬼不鬼,给他们造成那么多伤害!

  我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开始重新审视以前奉若至宝的“法轮功”。“法轮功”标榜能祛病强身,说什么“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我的慢性肾盂肾炎和支气管内膜结核病并没有好转;女儿有病不治,差点送命,还留下了鼻息肉后遗症;丈夫差点成了我的刀下冤鬼;父母为我急得多次旧病复发。难道这就是“祛病强身”、“全家受益”吗?

  李洪志要我们放下“名、利、情”,我因此与丈夫反目,去掉了夫妻情;置父母的苦苦哀求于不顾,去掉了父母情;强迫女儿练“法轮功”,差点害死女儿,去掉了子女情;疏远朋友,去掉了友情。惟一没有去掉对李洪志的“师父”情,李洪志的“放下名利情”是多么滑稽可笑!

  李洪志一方面鼓吹“修炼的过程就是不断地去掉执著心的过程”,另一方面,却要我们“追求圆满”,“上层次”,“一心成佛”,为什么不让我们把对“法轮大法”的执著也放下来呢?可见,李洪志的所谓“去执著”,其实是要执著地跟他跑,实现他的政治目的,多么险恶!

  “法轮功”标榜自己“真、善、忍”,我们的所作所为哪一点体现了“真、善、忍”呢?给家庭、社会和亲人带来那么多的危害,这是“真、善、忍”吗?

  李洪志让我们“放下生死”,追求“圆满”,他自己却逃到美国,卖身投靠洋主子寻求庇护。他称自己是最高的佛,为什么他不放下生死呢?显然,李洪志要我们放下生死,就是把我们当枪使,成为他与政府对抗,与人民为敌,与反华势力狼狈为奸的政治工具。

  我与“法轮功”彻底决裂后,党和政府将我提前解除劳教,并解决了我们夫妻分居、子女入学等实际困难。原工作单位恢复了我的工作。曾经被我无端伤害的家人也向我敞开了温暖的怀抱。

   迷途知返,知恩图报,乐做帮教工作,只为铲除邪教

  为了我的转化,各级领导付出了难以想像的艰苦努力,给予了我胜过亲人般的关爱和帮助。他们像诲人不倦的园丁开启我尘封已久的心扉,像救死扶伤的医生割除我身上的毒瘤。在我迷途知返之后,我怀着赎罪和回报社会的心情,痛揭自己的伤疤,毅然决然地投入到铲除邪教“法轮功”的斗争。以此来回报社会,报答那些帮助过我的人。

  俗话说,打铁先要自身硬。做“法轮功”痴迷者的帮教工作,必须首先清洗自己的大脑,消除自己身上的余毒,需要加强学习。我努力学习,用先进的思想武装自己,用科学的理论充实自己,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在此基础上,不断总结科学的帮教方法,现身说法。

  为了把帮教工作引向深入,取得更大的社会效果,我又组织几名原“法轮功”练习者,用我们的亲身经历,公开举办揭批“法轮功”的展览活动。活动主要以宣传展板的形式,绘画为主配以文字说明,以我们受“法轮功”伤害愚昧无知的经历,剖析李洪志的歪理邪说,并自编揭批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文艺节目,走街串户在公共场所进行表演,2001年以来,共展览、演出几十场,社会反响十分强烈。我举办这个活动,首先为了赎罪。我练“法轮功”以后,给亲人造成伤害,给单位、国家造成损失。女儿丢下学业,差点丢了性命;丈夫差点成了我的刀下鬼;有的同事在我的说教下,也练上了“法轮功”。其次是为了报恩。去年2月22日,为了感谢省、市委领导的关心,我和丈夫给省委送了一块“‘法轮功’害了我全家,共产党救了我全家”的牌匾。没有党和政府的帮教挽救,我就不可能跳出“法轮功”的陷阱,回到正常的生活道路上来;就没有今天幸福美满家庭。党和政府把我从陷阱里拉了出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这种恩情比天高、比海深!再次是为了揭批“法轮功”,让更多的人们远离邪教。

  对我举办的“现身说法、铲除邪教、回报党恩”的展览,家人给予了大力支持。丈夫帮我设计制作展板,想方设法筹集了办展览所需的1000多元钱,并参加演出;父亲不顾年高体病,爬上阁楼取出上好的木板,拖到锯木厂加工;母亲鼓励我说,如果你看得上,老妈也来参加表演;女儿为了让我熟记快板词,利用午休时间提示我背“三句半”。我们的揭批展览活动受到了广大群众的热烈欢迎,得到了各级领导热情的支持和肯定,取得了较好的社会效果。
  
  常言道:一失足成千古恨。追忆过去,我痛恨自己盲从、无知,给家庭、社会和国家造成了危害;我要大声宣布:“原来的段玉兰死了,重获新生的段玉兰追‘恨’求源,要和李洪志斗争到底,直到李洪志和邪教“法轮功”被彻底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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